毕竟处置他女儿(秦王侧妃),命他女儿出家修行,乃是朱标的意思。
邓愈冲扩廓发难,几乎可以说是对朱标的不满。
不过话说回来。
徐达多少还是有些佩服朱标的,毕竟邓愈如此,显然是将朱标视作主帅来看待。
就凭邓愈这举一反三的惶恐模样,徐达几乎可以肯定。
如今在诸将心中,朱标的地位与老朱几乎无异。
“将军不必如此。”
看着冲自己拱手致歉的邓愈,扩廓也不计较。
毕竟他也清楚,邓愈能如此,全是看在朱标的面子上。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恐怕邓愈心中还是记恨自己。
“太子殿下!”
想到这里,扩廓还是转向朱标,躬身求情道:
“末将想请殿下下令,准卫国公之女还家!”
“嗯?”
听到扩廓这话,不只朱标,就连一旁的邓愈也心生疑惑。
只不过看到朱标面色微沉,邓愈忙冲朱标开口道:
“殿下,小女犯下大错,死不足惜。”
“末将不敢奢求殿下饶恕,末将更不敢奢求她能还家。”
“末将斗胆,求殿下允准,准臣每月能去探望一次!”
待两人说完,朱标默不作声,静静看着他们。
也是见朱标如此,邓愈以为朱标心有不悦。
随即试探道:“每年探望一次,也可.....”
“邓氏的处置暂且不论!”
明白邓愈的爱女之心,朱标扯开话题道:
“处置邓氏,乃孤的意思。”
“若卫国公心有不满,大可以找孤言说。”
“若是国公觉得孤处置不当,也可向陛下进言。”
“只是邓叔!”朱标称呼改变,语气也骤然温和下来道:“邓叔,此事与扩廓将军有何干系?”
“是扩廓将军向孤进言,要严惩邓氏。”
“还是说邓氏之错,乃扩廓将军授意?”
“孤当真没想到,邓叔怎会想着去找扩廓将军的麻烦。”
“真要说起来,邓氏为秦王侧妃之时,依仗秦王恩宠,甚至还欺辱过秦王正妃,扩廓将军的妹妹。”
“扩廓将军不找你麻烦已经是心胸开阔,邓叔你怎敢无理强辩,去找扩廓将军的麻烦!”
“这.....末将.....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