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詹诚疑惑的目光之中,却见詹同手持竹尺,大步从房中走了出来。
而詹诚也看的清楚!
那竹尺乃是詹家家法,素来都是被长房所有。
“大....大哥....”
自打出了学堂,詹诚便再没有被家法教训过。
如今看到自家大哥手持家法,气冲冲朝他走了过来。
似是童年阴影笼罩全身一般,詹诚满脸恐惧,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直接跪在了原地。
“啪~”
还不等詹诚反应过来,如小孩手臂粗的竹尺便狠狠落了下去。
与此同时,只听詹同冲府中下人怒声斥道:
“派人通知詹家外房所有人,今日祭祀宗祠!”
詹同说着便继续挥动手中竹尺。
即便詹诚被打的哀嚎连连,蜷缩在地上,可詹同依旧没有半分留手的意思。
甚至自己打累了,便将竹尺交给府中下人,让他们代劳。
不多时!
詹家众人快步赶来詹同府上。
本以为是詹同之女被册皇妃,詹同召他们前来是要将此等喜讯上报祖宗。
可没想到!
众人刚一进门便看见如同死狗一般蜷缩在院中的詹诚。
而一旁的下人甚至还不停手,继续挥动竹尺朝詹诚抽去。
“大哥!”
认出那竹尺乃是詹家家法。
三房詹明忙走到詹同跟前,开口求情道:“大哥,老二就算有天大的过错,您也不该如此教训他啊。”
“毕竟他在京城商户中也有些脸面,若今日之事传言出去,那詹诚便也不用做人了。”
“是啊,是啊!”不明所以的詹家众人也跟着说道。
而听到众人很是嘈杂的求情,詹同怒极反笑,凝声质问道:
“命都没了,还讲什么脸面?”
“你等可知,这詹诚险些葬送我詹氏全族!”
“这.....”
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众人后,众人先是一怔,有些茫然回道:
“大哥,老二出钱乃是为国分忧,葬送我詹氏全族这话又从何说起啊?”
“老三,此事你也有参与?”
看着自家大哥格外谨慎,甚至都有些惊弓之鸟般立时质问自己。
詹明忙摆手道:“大哥,我事先并不知情,绝无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