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琰随即向两人再次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这一日,飞鱼门不太平。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里,照在温琰身上。他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子牛急促的呼喊声:“师兄,不好了!你快开门。”
温琰心头一紧,立刻起身打开房门。只见子牛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说:“师兄,师父让你赶紧去道鱼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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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琰皱起眉头,关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慌张?”
子牛拉着温琰往道鱼殿走,着急道:“师兄,听说有人来本教闹事,情况十分危急!我们快去道鱼殿听听长辈们有什么安排。”
温琰心中充满疑惑,不知道究竟是谁竟敢前来飞鱼门惹事生非。难道……他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天喜道。
两人匆匆赶到道鱼殿,发现杜昔阳等人已经全部聚集在此。
周玉安正跪在杜昔阳面前,满脸愁苦,一句话也不说。
温琰走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道:“弟子拜见师伯和师父!”
杜昔阳看了他一眼,随手将一封信扔给温琰,吩咐道:“念一念。”
温琰拆开信封,大声念道:“贵教三番五次滥杀我门徒,天宗也非懦弱之辈,今日登门拜访,向贵教讨个说法!”
短短几句话,却无异于一份宣战书。
温琰心里暗暗叫苦,果然如自己所料,天喜道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师伯,师父,请容徒儿一言。”
杜昔阳轻轻挥手,示意温琰停止说话,捏须道:“飞鱼门弟子深山隐居,静心悟道,不问世事纷扰,更不去争名夺利、好勇斗狠。你们两个竟敢胆大妄为地去和天宗结下无端之仇,可知错?”
“徒儿知错!”周玉安低头认错道。
而温琰却只是默默地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李象元见状,连忙替温琰辩解道:“师兄,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这两个弟子。我早就听说过天宗那帮人暗地里滥杀无辜,修炼邪门诡术。简直跟那些歪门邪道没什么区别。贫道的徒弟杀掉几个恶人,又有何过错?”
杜昔阳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唉,师弟你还是这般脾气。算了,既然如此,那就都起身吧。”
正在此时,贺岩神色慌张地跑进大殿,禀道:“师父,大事不妙!好像是天宗的人来了!”
杜昔阳猛地甩动衣袖站起身来,厉声道:“哼!我飞鱼门虽然向来与世无争,但也绝不是怕事之人!”
说完,他率领众人一同走出道鱼殿。
只见远处天际飘来一团漆黑如墨的乌云,朝这边逼近。
那团乌云移动迅速异常,眨眼间便已悬停在道鱼殿上方,仿佛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顶而来。
温琰定睛细看,只见那乌云之上,站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粗略估计竟有三四十人之多,仿佛天兵天将降临凡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