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温琰等人都将目光聚集到周玉安身上,心中暗自咒骂他不是个东西。
“还有你!你也得受罚!”只见杜昔阳的目光落在了周玉安身上,一脸怒容。
此时,周玉安一脸委屈地看着杜昔阳,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牵连其中,可怜巴巴地说:“师父,弟子一直以来都规规矩矩的,而且一向最听你老人家的话,怎么连我也要被罚呢?”
面对周玉安的辩解,杜昔阳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你们几个人胆大妄为,竟敢私自前往玄门闹事,你作为大弟子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怂恿其他人跟你一起胡闹,所以为师罚你去西南之地的左文峰采药一年!黄连一百斤,苦参一百斤,龙胆草一百斤,木通一百斤,穿心莲一百斤!”
周玉安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跪地求饶道:“不会吧!师父,你老人家请听弟子解释!这一切都是青鱼师弟的主意,跟我没一丁点的关系啊!哎哟…”
他话还未说完,整个人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飞,重重地摔出了道鱼殿外,狼狈地滚落在石阶下。
周玉安痛苦地捂着受伤的腿部,眼睛一翻,躺在地上装死。
温琰几人心中暗自叫好,这位大师兄平日里仗着自己辈分高,经常使用威胁和利诱的手段,到处给别人制造麻烦。今天看到他受到惩罚,大家都非常高兴。
就在这时,杜昔阳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温琰几个人就像见到了马蜂窝一样,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
“贺岩,余韵,你们两个去冀北之地帮助那里的村民劳作半年。”
两人一脸苦涩地低着头齐声说道:“弟子领罚。”
杜昔阳将目光转向麻道人,只见他全身颤抖,显然非常害怕。微微一笑,问道:“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弟子知错!”麻道人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声音发颤地说道:“弟子我愿意接受惩罚!”
杜昔阳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眼中仿佛燃起了一团怒火,大声呵斥道:“还不快跟着你师父领罚,一起去左文峰采药!难道还要老夫亲自送你们过去吗?”
麻道人立刻站起身来,匆匆忙忙地走出道鱼殿,扶起倒在地上装死的周玉安,架起一团黑云朝着西南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