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秀白了她男人一眼,说:“你是心累。不过,那是你太笨了的原因,活该!你自己说,几天了?到现在还没弄个子丑寅卯来,你嫌不嫌丢人啊?”
上官慧又对上官青云说:“爹,你别揣摸了。依女儿看,还是还了尤如水的好。女儿啥都不怕,就怕惹火烧身啊!因为尤如水太强大了,上官家绝不是她的对手!”
“好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子算白养了你……”上官青云听了上官慧的话,勃然大怒,把上官慧按在膀子上的手一拂,生气地说:“滚你娘的远点!”
上官慧趁机跪了下地,哀求上官青云说:“爹,听女儿的吧,我总觉得要出事。爹,如果因为这邪铃让上官家散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老子打死你这乌鸦嘴!”上官青风暴跳起来,一脚把上官慧踢翻,气急败坏地到书房去了。
上官慧爬起来,跪到铁秀面前,抹了把眼泪说:“娘,劝劝爹放弃吧,现在还来得及。我总觉得要出事。娘,相信女儿吧……,娘……”
“你这东西尽放屁!”铁秀扇了上官慧一巴掌,恨恨地说:“滚,老子不想看到你!”
上官雨也冷笑着说:“对,是该把这个丧门星赶出去!”
上官慧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没人听了,只得六神无主地坐在凳子上,再也不说话。
上官青云关好书房门,拿出铃子,看了起来。但他被上官慧恶心了一阵,半天静不下心来,只得闭眼调息了一阵,心想,两个一起摇,我也迷糊了,说明这个办法不行,是不是要先摇响一个,紧接着再摇响第二个呢?想到这里,他右手拿着那个摄魂铃,左手拿着另一个,先右手摇响,左手接着摇响第二个,正想着结果,但一阵清香之后,他又迷糊了过去,直到晚饭时才被大女儿叫醒。
上官秀云小声问道:“爹,怎样了?”
上官青云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说:“我刚才两个分开摇,还是迷糊了!”
上官秀云摇头说:“哦,看来,这铃子硬是有灵性!”
“应该是!”上官青云想了想说:“晚饭后,我换过摇,我就不信把它驾驭不了!”
“也是!”上官秀云安慰着父亲说:“爹,女儿相信你一定会弄懂用法的!”
上官青云来到饭厅,见上官慧双眼流泪坐在一边不吃饭,一肚子的火又发在了上官慧的身上,大骂道:“上官慧,你娘的不吃就给老子滚远点,别让老子看见你!就当老子没生养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上官青云,该滚的是你这没用的老东西!”铁秀也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她见男人骂上官慧,便借题发挥地骂起男人来:“你这老东西除了会生气还有什么本事?两个小小的铃子让你摸捏了几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你自己说,你对得起你吃的白米饭吗?老娘都为你害臊,你还有脸在这里放狗屁!如果是我,哪天就弄明白了!如果是你这老东西的失误害了家人,老娘做鬼都不会饶你!”
上官青云见自己又讨了个没趣,生气地把碗一丢,饭也不吃,又回书房去了。
“娘,别生气了,也不慌在一时半会的,就让爹慢慢琢磨去吧!”上官秀云连忙劝着铁秀说:“看着你二老天天生气吵嘴,我真的后悔去弄回来这两个铃子。看来,这两个铃子硬是邪铃,没它俩时,我一家多幸福多和谐?自从这两个邪铃回家后,我们上官家里就没消停过了。看来,还是慧慧说得对,这两个铃子我们是不该要!”
铁秀见大女儿也开始反对,只得说:“娘是心慌了些,但你那爹也太没用了嘛!”
上官青云被老婆一顿抢白,一肚子的肝火无从发泄。他来到书房,没好气地从怀里掏出的两个铃子往桌上一丢,只听噗的一声闷响,一阵清香涌进鼻腔,上官青云立时僵立在那里,连思维也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