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劲见颜阳天一伙动了手,抽出谷二虎的长剑,指着颜阳天,喝道:“住手!”
铁雄鹰和上官青云也拿了兵器扑了出来。
上官青云手拿双节棍指着颜阳天,骂道:“颜阳天,你这老狗好没道理,平白无故到我上官家来闹事。我知道你老东西心里那点小九九。颜阳天,你三个东西不会是想来为我老婆儿子陪葬的吧?”
颜阳天刚才被上官慧差点拉了个狗吃屎,才知道本门的功夫太脆弱了。他原以为自己攻破了极阳神功第八级,武功不说登峰造极,起码也算得上武林中的佼佼者了,岂知连个年纪轻轻的上官慧都不如。他不知道是自己大意还是本门功夫太弱,颜阳天迷茫了。他看着用剑指着他的铁劲,脸上青一股红一股的没地方放。
颜七良见铁劲用剑指着师父, 顿时来气。他上跨一步,左手直切铁劲脖子,右手向铁劲右手腕抓去,想夺下铁劲手中长剑。
上官慧见了,把铁劲往旁一带,一掌拍在了颜七良的脸上。
颜七良被上官慧一掌,顿时眼冒金星,脑髓也像打散了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
颜阳天见两个徒儿都轻易被上官慧制服,才知道今天的玩笑开大了。看来,今天的夺铃又是一个噩梦。不过,颜阳天的脑壳确实转得快,他见自己无力力挽狂澜,再说,上官青云手中还有他既想要又忌惮的摄魂铃,可不能又让那邪器叫自己师徒互相残杀了。想到这里,他马上哈哈笑道:“上官青云,我们师徒是来祭奠亡灵的,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客人?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上官青云冷笑道:“你们来祭奠亡灵?天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你别假惺惺的了,快滚,别让老子动了杀机!”
颜阳天涎着脸皮说:“上官青云,老夫敬你是一方豪杰才来看望你。原来你是一个鸡肠小肚之人。算我颜阳天瞎了眼,认错了人。二虎,滚起来!”
“师父,我的肋骨痛……”谷二虎痛苦地爬了起来,按着他的左肋说:“师父,我的肋骨可能是断……了!”
颜阳天在谷二虎的肋间按了按,发现谷二虎的肋骨至少断了两根,心中暗暗吃惊。他没料到上官慧竟有如此力量,竟能打断谷二虎的肋骨。他庆幸今天果断认错,不然的话,今天咱师徒三人真会像上官青云说的一样,要为铁秀陪葬了,想到这里,颜阳天假装生气地说:“上官,我师徒好心好意地来祭奠你老婆,你女儿竟不顾友情,打断了我徒儿的肋骨,你说,该不该为我徒儿治伤?”
上官青云冷笑一声说:“颜阳天,你师徒此来为何,你清楚,我明白。这狗东西自己讨打,伤他是活该!如果你再不知趣快滚,耽搁我上官家的正事,小心你三个东西性命不保!”
“上官,你别以你之心来度我老颜之腹!”颜阳天知道今天栽定了,但他还是挣着脸面,为自己找台阶下,故意生气地说:“上官,你别做得太绝,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既是不认我这朋友,我们从今以后恩断义绝!”
“快滚!老子没你这样的朋友!”上官青云恨恨地对颜阳天师徒下了驱逐令:“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你?算老子瞎了眼!”颜阳天无奈地撂下一句,师徒三人趁机灰溜溜地离开了上官家,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谷二虎想不通地问颜阳天道说:“师父,今天真窝囊,竟被上官青云的小女儿羞辱。师父,你不是已经攻破了极阳神功的顶级功夫了吗?为啥连上官青云的女儿都还不如?如果是上官青云出手,我们岂不更惨?师父,我觉得,今天是我们最失败的一次,甚至比半月前遇到尤如水那天还窝囊。师父?难道我们颜家真的是天和内最瘟的门派吗?”
颜阳天也很憋屈,没有回答二虎的话。他也想不通自己的功夫为什么连一个女孩都不如。他相信今天是用了心的,他也开始怀疑是本门的功夫有问题了。
谷二虎心有不甘地问颜阳天道:“师父,难道就这样算了?”
颜七良没好气地反问谷二虎道:“你还想怎样?都是你冒失鬼冒冒失失,连累了师父和我!”
谷二虎不服气地问道:“我怎么就冒失了?分明就是我们的功夫不继,没有胜人的招数,还怪我冒失!”
“好了,好了!”颜阳天今天吃个哑巴亏心中正不爽,没好气地说:“还嫌不丢人是不?还要等天下人都知道我们被上官家收拾了吗?”
谷二虎和颜七良方听了师父的话才住了口。三人再不说话,垂头丧气地来到野鸡坪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