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青方见范太后被软禁,没能向各地发出征剿谷天雄的檄文,好不灰心丧气。不过,他相信范一统是一定会出兵丹州的。于是,他记着老子和外公的话,一路狂奔到了莲台城,向守门军士说:“请通知莲台守将祝彪,范太后有口谕给他!”
不一会儿,刘柏才出来了。他把谷青方看了看,自我介绍说:“我叫刘柏才。祝彪三天前已被铁家反贼所害。我是这里的临时守将!”
谷青方听了,也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也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他能带领这里的兵到青唐参战就行。想到这里,他对刘柏才说:“刘将军,范太后口喻,要将军马上出兵喽里青唐,协助谷天柱王爷打下青唐城。刘将军,请你马上出兵,我还要到黑坛口通知吴金坤将军!”
“尊旨!”刘柏才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一声,准备去了。
谷青方通知了黑坛口后,才跑回梁单。见谷天柱和外公正在议事。
谷天柱见儿子回来了,连忙问道:“方儿,你怎么才回来?”
谷青方喘着气说:“我一路通知了莲台刘柏才和黑坛口吴金坤二人,所以回来晚了些。”
谷天柱问谷青方道:“见到范太后没有?”
谷青方摇头说:“没有,如果她回去了,我早就回来了!”
谷天柱冷笑了一声说:“呵呵,方儿,你刚跟了范剑两天,就把吹牛撒谎的功夫学到手了?”
谷青方不解地问道:“父王,你什么意思啊?我说的都是老实话嘛。我和范剑在一起等范太后回去,但等了一夜,天都在亮了还不见她影子。范剑叫了个家丁去王宫,但过了好一阵都没回去。我等不及了才按你的要求到了莲台和黑坛口的!”
谷天柱丢了张纸条给谷青方,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谷青方拿着纸条一看,顿时傻了眼,问道:“父王,太后什么时候捎来的纸条?”
谷天柱冷笑着对谷青方说:“范府的信鸽捎来的。没话说了吧?如果你在范府,能不知道这事吗?”
谷青方打不出的喷嚏,他想了想,辩解着说:“父王,我真的和范剑一步也没离开过范府。太后也直到现在也没回范府!范府的人放信鸽没理由瞒着范剑吧?”
“你这东西跟着坏人学坏人。气死我也!”谷天柱骂了一声,啪的一声把一个乖巧的小竹筒拍在谷青方的面前,说:“自己看看是什么!”
“咦,怪事,他们为什么要瞒着我?”谷青方拿起一看,认得是范府的信鸽专用竹筒,他看了一阵,自言自语地说:“我认为这事恐怕有诈!再说,范府的信鸽怎能飞到梁单来呢?父王,你不觉得奇怪吗?”
谷天柱生气地说:“你娘的也是个猪脑子。是双鹿陆上风转过来的!”
曾步鸣见谷青方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便问谷青方道:“方方,他们范家有什么动静没有?”
“外公,真的没有一点动静啊!”谷青方看着字条,挠着头皮说:“我今天是和范剑一起走的,他回陵州找他爹去了。真是怪事,我真怀疑是有人在故意捣鬼!哦,父王,应该是我和范剑走了后范太后才传送的信。一定是这样!”
“对,对,对,完全有这种可能!好了,我们不争论这事了!”曾步鸣也想通了,问谷天柱道:“贤婿,你究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