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庞机得用手指了指凳子,向二人不冷不热地问道:“说是二位有有关我名声的事对老夫说?”
谷长龙见了庞机得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老大的不舒服。不过,现在要用他,只得耐着性子,开门见山地问庞得机道:“庞老,你的外孙女尤如水,三番五次地到我谷王府去杀人放火,你到底管也不管?”
“放你娘的屁!”庞机得是个急性子,一听谷长龙在向他泼脏水,马上跳了起来,也不管他是什么王爷,大声吼道:“我有两个外孙女姓尤不假,但她们都不叫尤如水!更不可能去杀人放火!你在哪里听到的这些莫须有的话,便往我外孙女的身上泼脏水?”
谷长龙见庞机得骂人,虽然老大不舒服,不过,他也不敢在庞机得的面前耍横,只冷笑了一声说:“庞老,你先别激动,那个尤如水说是用你教她的毒药,毒杀了我王府里的谷里康王爷夫妇,还杀了我二弟谷长青和三弟谷青山以及他们的妻室子女,盗走了我王府黄金白银几百两。她当着众人说的她是你药王庞机得的外孙女,这事有很多证人,并不是我无中生有来找你的!”
庞机得听了,又暴跳了起来,大声叫道:“放你娘的臭狗屁!我外孙女根本就不懂药,我更没教过她们用药。这话从何说起?”
谷长龙听庞机得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心里也特别恼火,他想了想,便用大话吓着庞机得道:“姓庞的,你别耍赖!你要知道,我谷王府可是谷家国王敕封的。你的外孙女杀了国王亲封的王爷和他的家人,整个谷家镇的人都知道。不是你不认账就能说脱的事。如果国王知道了他亲封的王爷被你家人杀了,这个后果,想必你姓庞的也该掂掂其份量吧!”
庞机得听了谷长龙的话,当然知道得罪国王的后果,顿时气得暴跳起来,大声叫喊着说:“气死我也!谁有这么大胆,竟敢冒充我庞机得的外孙女去投毒放火,杀人越货?”
谷长龙见庞机得气青了脸,心中暗自高兴,冷笑着故意气庞机得说:“这事应该你自己去调查!那姓尤的一直都扯着你的旗号干坏事,谁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故意纵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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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机得又跳了起来,骂道:“放你娘的……”
谷长龙没等庞机得骂完,马上堵着他说:“你别只知骂人。如果那姓尤的和你没干系,你为何不敢去当着那尤如水的面,让她原形毕露?”
庞机得听了谷长龙的话,感觉是受到了天大冤枉,不过,他也觉得谷长龙说得在理。想到这里,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一下,问谷长龙道:“我在这白云谷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从未轻易传人绝技,更没有传人毒药,我怎么知道有人冒充我亲人干坏事?”
谷长龙见庞机得冷静了,也缓了缓语气说:“庞老,那尤如水当着我二弟的面,亲口说她是你庞机得的外孙女。这件事谷家镇知道的人不少。也许她就是因为你深居简出,不问江湖上的事,才敢冒充你的亲人,扯起你的名号下毒杀人的。你要知道,她这样干不仅是玷污了你的名声,最关键是,万一国王追究下来,你也脱不了干系!”
颜七郎见庞机得的脸也气歪了,又在旁边接过谷长龙的话,添油加醋地说:“前辈,这事我可以作证。那个尤如水当着很多人都说过,她是你庞机得的外孙女,说是你教她怎样下毒,还说有你给她撑腰,不管是谁她都不怕。她还说,如果你们不服,尽管找你庞机得就行了!”
庞机得是个火爆脾气,一听说有人用他的名声在外给他抹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听说尤如水毒杀了国王封的王爷时,又气又恨,把小桌子拍得山响,心想,谁敢在我庞机得面前班门弄斧?我一定要找到她,让她知道,我庞机得才是喽里的药王。想到这里,他大声问谷长龙道:“气死我也!她竟敢冒充我的外孙女,下药毒人。此人现在何处?待老夫前去收拾了她!”
谷长龙见庞机得暴怒了,心里的闷气也出了些,但他装着生气的样子不理庞机得了。
颜七郎见庞机得动怒了,心中也按捺不住地一阵狂喜,连忙对庞机得说:“前辈,我师父已经有了那妖女的消息。他也许已在谷王府恭候您老人家了!”
庞机得这次才把颜七郎仔细看了看,问道:“那尤如水妖女冒充我外孙女,到谷王府杀人越货,你颜家和她又有何牵扯?”
颜七郎见庞机得过问,不敢如实相告,只得连骗带编的说:“回前辈的话,那妖女也借助你的名声,毒杀了我门师兄弟十个,我师父也被她狠狠地羞辱了一顿,还叫我师父只管来找你就是了!”
谷长龙听了颜七郎的话,才明白了他找自己的真正原因。心想,那妖女的存在,始终是自己的一块心病,而自己虽然动用了官府,也没能奈何那妖女,反倒让她杀了几个大将,还占了青唐和凉城,官府也把她没法。现在她又和官府勾在了一起,如此看来,那妖女已经成了气候,说不定哪天就会找到我谷王府,那时,我谷王府才真的是玩完了。
谷长龙恨了一阵二弟谷长青和老爹那两个不省事的,又想,看来,害怕那妖女的不仅是我,还有颜家,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什么门派。这样也好,与其自己一人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如联合他们这些有真正本事的门派和陈小玉,才有希望杀了那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