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世界意识只觉得心中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和懊悔,让它只想……跑的有多远滚多远。
“嗯,难道不是吗?”这时,白兰地微微眯起双眼,流露出一抹冰冷且充满威胁意味的目光。
白兰地缓缓收紧了捏住世界意识的手指,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其彻底碾碎一般。
同时,他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望向世界意识,那眼神仿佛在告诉对方,只要它胆敢说出一个“不对”字,等待它的便将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面对如此恐怖的威压,世界意识哪里还敢有半分反抗之心?尽管它早已做好了被无情抹杀的心理准备,但内心深处对于生存的渴望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
于是,世界意识忙不迭地点头应道:“行行行,您说得全都对,一切都依您所言便是。”
“我怎么觉得你的回答有点敷衍呢?嗯?”白兰地眉头微皱,将手中的世界意识缓缓地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它。
白兰地那双狭长而魅惑的狐狸眼中,原本应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但此时此刻,却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所覆盖,散发出阵阵令人胆寒的冷意。
“不敢不敢。”世界意识感受到了白兰地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心中不禁一阵恐慌,急忙连声说道。
它那圆滚滚、黑乎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竟然还试图摆出一副可爱的模样来撒娇,希望能够平息白兰地的怒火。
然而,白兰地对于世界意识的这番举动却是丝毫没有为之所动。他冷哼一声,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紧紧地握住了世界意识。
只听得世界意识突然惨叫一声,声音尖锐刺耳,响彻整个空间。它一边痛苦地扭动着身躯,一边连连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听到世界意识的求饶声,白兰地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眯起了眼睛,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之色。
白兰地冷冷地开口说道:“呵,放过你?那那些被你毁掉的世界又该怎么办呢?难道你以为就这样轻易地逃脱罪责了吗?你身为我们管理局的系统,竟然胆敢背叛管理局,肆意破坏世界秩序,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说到最后,白兰地的语气越发严厉起来,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了世界意识的心上(虽然它没有心(?ω?) )。
……我是时间分割线……
就在同一时刻,琴酒那紧闭多时的双眼终于缓缓地睁开了。
然而,由于身受重伤且失血过多,他感觉自己的眼皮犹如被铅块重重压住一般,异常沉重。
此刻的琴酒,头脑昏沉得厉害,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尖锐刺耳的鸣叫声让他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头痛欲裂。
琴酒皱起眉头,强忍着头部传来的剧痛,用手扶着额头。他那双原本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睛开始缓慢地扫视着四周。
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使得琴酒不得不费力地眨动眼睛,试图让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琴酒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比漫长的梦境。
这场梦太过真实,以至于琴酒现在还无法完全分清哪些是梦境中的情节,哪些又是现实世界里发生过的事情。
他的思绪混乱不堪,就像是一团被猫抓乱的毛线球,怎么理也理不清楚。
琴酒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头痛,并帮助自己整理好脑海中那些纷乱的记忆。
渐渐地,一些片段开始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在梦中,他似乎与毛利兰毫无交集。他们两个每次总是会在关键时刻错过彼此,甚至连一面之缘都未曾拥有。
更令琴酒感到焦虑不安的是,在梦中的他竟然一次又一次地险些对毛利兰造成伤害。尽管这一切只是发生在梦境之中,但那种深深的自责和愧疚感却依然萦绕心头,久久不散。
而另一方面,梦中的毛利兰对于琴酒这个人几乎没有任何印象。她的心始终系在那位青梅竹马——工藤新一身上。
无论是欢笑还是泪水,她所有的情感都只为工藤新一一人绽放。想到这里,琴酒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和嫉妒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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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绝对不会的!当这个念头刚刚浮现时,琴酒便如触电般地立刻予以否认。
然而,尽管他嘴上如此坚决,但他那微微颤抖着的指尖却无情地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恐惧与不安。
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失态呢?是因为坚信毛利兰绝不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