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为我能得到你的信任而感到高兴。”先是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来，狮子王的阿尔托莉雅紧接着关心的安慰莫研研，“自卑与软弱是人之常情，不必羞愧。”

“不是羞愧...就是觉得，情报暴露之后，我会很难骗到人。”

“让人意外的原因。你愿意讲给我听听吗？”

“因为这双魔眼关闭也能带来吸引奇怪家伙的吸引力。”，莫研研抬手凭空点了点自己的眼睛，说起这些事时，不管是语气还是情绪都很平淡冷静，“起源也控制我不能太过使用暴力，除了伪装和谎言，我没有学会其它的生存方式。”

不依靠谎言欺骗他人，不依靠伪装成坏人融入进人群之中，弱小温柔的她会格外引人注意，带来更多的危险和麻烦。

不能使用暴力？可莫研研在迦勒底日常使用的暴力...

具备神性的狮子王本不该追问这种充满人性的问题，但现在的她早已经恢复了不少曾经失去的人性，“使用暴力的后遗症是什么？”

“疼痛，非常强烈的疼痛。遍及全身，像是火烧一样，有时疼到我会忘记呼吸。”

闲聊一样说出了莫研研故意漠视许久的话题，可能是知道Saber即便是黑化状态也不是会用莫研研的弱点攻击她的卑鄙小人，坦白告知并没有莫研研想象中的困难。

“虽说让从者代替我攻击，能一时避开疼痛，却不能完全避开，我无法一直逃避战斗。无法逃避，就只能适应这股疼痛。”

说到这里，意识到Lancer揽住她腰的手在收紧，莫研研扭头抬起脸看向她，抬起手试图抚平Lancer眉宇间的担心，无奈的开口安抚，“别露出这副担心的表情，我很擅长忍痛的。”

金色的眼瞳流露出的温柔与心疼，让莫研研感觉有些别扭和害羞，难得有些瑟缩，不太敢看向Lancer阿尔托莉雅的脸了。

比起Saber的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Lancer的她更加年长成熟，挣脱了稚气的阿尔托莉雅，眉眼间满是凌然高洁的气质，比起美，她更接近帅气的那种耀眼好看。

仔细想想，从以前开始，莫研研好像就更加能接受成年人的示爱，比她年龄小或者比她年龄大但性格不成熟的家伙，都不会被莫研研认真看进眼里。

实际上，真正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