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奎利夫人正在跟巴图温塔莎一起织毛巾。
“母亲,我能问一下吗?”
“你到底是怎么认识父王的?”
怎么就眼瞎选中这么个男人?
“我……我就那么认识的。”
奎利夫人不愿提及自己的那段过往。
当初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乱给她造谣,害的她被排斥,被打压。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就随便把自己给嫁了。
当时她觉得炯利可汗人老实话不多,就觉得嫁给他也挺不错的。
谁知道嫁过去后会是这么个日子。
“别织了,陛下派人来接你了。”
墨水渊掀开帘子,对奎利夫人道。
奎利夫人不悦的放下自己手里的针线,起身来到外面,巴图温塔莎紧跟其后。
公侯府外,张德保被人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
肇颌满脸笑意的在外面候着。
“公公,这回陛下是又有什么旨意了吗?”
“肇公侯瞧你说的,要是陛下没交代事情,我能来吗?”
奎利夫人跟着墨水渊来到门口,张德保见奎利夫人出来了,笑着上前恭敬道:
“夫人,陛下有旨,让您携带家眷前往盛京。”
“老奴是来接您过去的。”
张德保脸上露出一个礼貌而又谄媚的微笑。
“公公,陛下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奎利夫人客气问道。
一旁的墨水渊有些意外的看着奎利夫人,他没想到一向粗鄙的奎利夫人,竟然也有这么对人客气的时候。
墨水渊不知道其实奎利夫人一开始对他也挺客气的,自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奎利夫人,算计杨谨后,奎利夫人才对他不客气。
张德保迟疑了两秒,说道:
“夫人,陛下只说让老奴把夫人带过去,并未交代其他。”
“想来陛下多年未见夫人,如今只是想叙旧而已。”
“夫人可莫要误会呀。”
张德保语重心长道。
他在说最后一句话时,故意压低了音量,声音刚好够奎利夫人一个人听见。
奎利夫人听后,也觉得是赵海堂想找她叙旧。
毕竟他们都已经二十余年未见了,就是再特殊的感情也会磨没。
奎利夫人带着巴图温塔莎上了马车,巴图温塔莎趁机将杨谨叫出来。
杨谨在得知巴图温塔莎要走后,也要跟着过去,只是多带一个人,事情并不大,张德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同意了。
就在杨谨要走时,李元放等人来了。
张德保见这么多人要坐马车,顿时不干了,杨谨让李元放等人再租一辆马车跟着自己去盛京。
没有办法,他跟肇颌非亲非故,肇颌凭什么帮他照顾这么多人。
临走时,杨谨、奎利夫人给了张德保不少好处,张德保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
好处一给,张德保对于一些破格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过去了。
坐马车的时候,李元芳想跟奎利夫人坐一辆马车,张德保看他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般,让人心里发颤。
杨谨和巴图温塔莎你一言我一语的为他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