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那个‘伯伯’竟然扯掉被子,丢到外面雪地上去,不知廉耻的道:“这么多年,你俩的衣食用度,都是伯伯给的,还不快起来道声谢?”
寒冷刺骨,孙建飞迅速捂住胡子,满脸狐疑问:“你的名字叫薄薄吗?这名字真好听,我也要改个名字叫爷爷。”
孙增星猛的跳下床,迅速穿上厚棉袄,一脚将床榻踢得粉碎,指着面前这个青年人暴吼:“老子管你是哪里来的伯伯,我看你就是没教养的小杂种,打扰别人睡赖觉的事情你也做得出。大哥,揍他……”
刚穿好衣服的孙建飞,望着空荡荡的茅寮屋,挠挠头问:“狂鬼,你在骂谁?是不是刚才有个伯伯站在这里?”
“对呀!刚才不是有个人站在这里吗?我瞧肯定是坟墓里的孙铁栓长大了,出来跟我们讨酒喝。”
“要是是孙铁栓,那还真该叫他声伯伯,就是他咋长得那么嫩,难道地底下的生活比我们还要好?”
“照我看,孙铁栓伯伯,肯定做了阎家上门女婿,所以才活得这么滋润。”
兄弟俩说着话,套好鞋子,走出人字形茅寮屋。
就见那个年轻人还在,竖起一顶遮阳伞,覆盖范围约有二十平米,伞下,摆了张大圆桌,有瓜有果,有肉有酒,还有热气腾腾的虎肉火锅。
兄弟俩搓着手哈哈大笑,走上前来望望这个盘又望望那个碟。
孙建飞笑着道:“铁栓伯伯,就你一个人出来啊?我娘咋没跟着回来?”
孙增星则扇了自己一耳光,呲着牙渗出了两滴泪水:“伯伯,对不住呀!刚才小侄子太鲁莽了,等会随便你罚,罚多少杯都成。”
人在说着话,手却没停,抓住果子便往嘴里塞,斟酒也不客气,筛了三碗,咕噜噜连喝五次,面红耳赤全身暖呼呼。
酒劲一上来,孙增星扬起手掌一拍桌子,提起一脚踩在凳子上咆哮:“你姥姥的,你究竟是人是鬼?这周围布满玄铁线,别人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你是怎么进来的?快说,不说我掐断你的雪茄。”
孙建飞捋捋山羊胡子,为虎作伥语含威慑道:“小伙子,快老实交代吧!我弟弟可是被疯狗咬过的人,脾气向来暴躁,你千万别惹他啊!”
孙增星见他哥捋胡子,便也抬手捋了下下巴,继续暴喝:“孙铁栓,听到没有,我可是被人咬过的疯狗。我就搞不懂了,你可以从地下爬出来,我娘为什么就不能?”
孙建飞慢条斯理接道:“还有呀!这里那么多饼干糖果,都是我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