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孙秋梅回答得很甜蜜,还温柔地摸了摸孙冬梅的肚皮:“姐,我记得四年前你就跟姐夫在一块了,咋现在才怀上?”
“嘿嘿……那不是嘛!”孙冬梅尴尬笑笑:“我跟你姐夫也不知道谁的身体出了问题,后来找了个老中医,两人一起喝中药,这才好不容易把娃儿怀上。”
“我可怜的姐,老态龙钟了才当娘,真是造孽;姐夫也是七老八十的人了,以后要是孤儿寡母你就搬回来跟我一块住吧!”
孙冬梅看了看洞外,附耳小声道:“妹子,你姐夫是不死身,现在已活了有上亿年;他授我功法,说我也可活那么久,就不知道是不是真?”
“那就先恭喜姐姐了。”孙秋梅抬起双手抱了抱拳,也附耳小声道:“十年后,你若不会老,那就是真;反之,你就要小心了,他必然会喜新厌旧。”
“哎……”孙冬梅抬手将孙秋梅的双手轻轻压了下去:“我住的海岛上,有上万个红发碧眼人,她们个个喜当娘,天天快活得在岛上唱歌,姐已经习惯了;我只求个长生法,别的也无所谓了。”
“好啊!观音菩萨年年十八,只要保护好容颜,何愁没男人?”孙秋梅蹦出浴桶,站在洞门口,让风吹干身上水渍:“姐,你捞回来的鱼呢?怎么不见一条?”
“放在悬崖底下啊!”孙冬梅跟着来到洞口,探头下望:“可能被暮雪、寒衣两个小侄儿吃完了;妹子,咱也不饿,就别提吃的了。告诉姐,你是怎么钻到地底下去的?”
孙秋梅指了指悬崖下的溪流入口:“你看,我就是从那里钻进去的;里面都塌方了,以后悬崖下就是一个游泳池,哈哈……”
姐妹俩正聊着天儿,洞壁对面突然传来两只金毛鼠吱吱怪叫声,其声悲彻,透着垂死挣扎前的恐慌;崖壁四周,便是有万万千千银毛鼠和黑毛鼠从洞内走出,乖乖趴伏不敢动。
孙秋梅与孙冬梅抬头望去,二千余米远的对面峰顶上,屹立着一只硕大的金发猫。金色毛发在阳光下发出金灿灿光芒,其体积仿似百来斤重的大山猪,跟家猫一比,它的巍峨,尽透凛然不可侵犯威慑。
姐妹俩的反应不是冲上去解救两只金毛鼠,而是返回洞内慢条斯理穿戴起衣物来,她俩不是害羞,而是穿上衣服后袖中好藏弧光枪。
再出洞来看时,就见崖壁对面凌空踏步慢慢走来一个俊俏男生,约摸二十岁上下,一色金袍金冠,手中握着两只金毛鼠,玉面朱唇俊得人间再难寻出第二个。
如此风度翩翩的俊男,瞧得姐妹俩芳心怦怦跳,激动得娇躯震颤,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皆在想:是我的了,你别争。
就见那俊男凌空停在半途中,碧蓝的美眸眨了眨,说出了一口锵锵直透心灵的魅惑音:“别惊慌,吾乃程柯辉,勿有恶意,路经此地,闻到鱼腥味,便停下来瞧瞧。”
孙秋梅敞开没有扣扣子的长袖衣,抬头说道:“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你是冲这个腥味来的吧?”
旁边的孙冬梅惊奇地扭头看自己的妹子,没想到她那么快便捷足先登;摸摸凸起的大肚子,不好意思展现,便往后退了一步,闭口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