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甄家,若不是想的太多,怎会落个抄家流放的下场,连累太妃娘娘连陪葬皇陵的资格都没有。
南安郡王府的事情,母亲应该知道的,这次郡王被交趾俘获,恐怕不正常吧,南宁虽说在坐落边陲,但是距离交趾可还有三四百里地。
一次简单的剿匪,人居然折了进去,正常吗?
而且剿的匪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交趾国上贡的使节仪仗,这里面有多少事情是说不清楚的,这样的浑水你们也要去搅和搅和。
是嫌咱们贾家过的太安逸了不成?
认迎春为义孙女,然后封了郡主公主的送到交趾和亲,仔细想想到底为了什么,不就是元姐是太子侧妃嘛。
勋贵们都知道,老王妃和郡王势同水火,她会想着去救他回来,说不定会来个兄终弟及,而且广西靠海,是掌控安南诸国的要地。
一旦有变,安南郡王府首当其冲,这事我就不掺乎了,要是这样,还不如把迎姐儿送到太子府给元姐儿作伴呢。
言尽于此,母亲和老二你们自己思量。
母亲,儿子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看着贾赦就要起身,还是贾母的反应快。
“老大,你站住,话说清楚了。”
贾赦一拱手。
“母亲,儿子说的还不清楚吗?
还要怎么说清楚,那好,既然已经分家了,儿子执掌荣国府,那就再说一句,这事荣国府不参与。
哦,对了,琏儿媳妇已经有了身孕,以后这协理两府的差使就卸了吧,已经分了府了,总是搅和在一起,也是麻烦事。
老二有媳妇,还有儿媳妇,不愁没人管事。”
“老大,你这个孽障,说的是什么话,一笔写不出一个贾字,你们可是亲兄弟,即便是不掺乎那南安郡王府的事情。
这宁国府你多帮衬点怎么了?
还有,你要把迎姐送到太子府是什么意思,太子是尊贵,有一个元姐儿还不够,犯得着把女儿都送去吗?
你安的什么心,这也要和弟弟争吗?
别忘记了,元姐儿可是圣旨册封的侧妃,份位已定,你就别跟着掺乎了,琏儿媳妇既然怀孕了,那就好生休养。
老二,你身为一家之主,虽说那宁府是宝玉的府邸,但他年幼,家里的事你要做主才行,让你媳妇管着吧。
老大,为娘的劝你莫要胡来,要不然休怪为娘不顾及你的面皮。”
贾赦闻言不再言语,只是呵呵一笑,抬手一拱,抬腿便走。
“你这个不孝子,气死我了。”
“母亲,大哥这不同意,怎么办啊?”
“老二啊,老二,你都是正五品的官了,怎么就这么不开窍,你大哥虽然不孝顺,但是你瞧瞧人家想的多清楚啊。
要是迎姐儿进了太子府,旁人怎么说不重要,娥皇女英共事一夫那是佳话,可是若是迎姐儿夺了元姐儿的宠,可就大事不妙了。
你就上点心吧,若是那太子喜欢贾府的姑娘,探春年岁也不小了,多去太子府走动走动,亲姐妹才能真心互相帮助。
你看看人家薛家,现在可是抖起来了,除了逢年过节,可曾想着来贾家,或者去王家走动,独享了盐道运转提炼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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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败家子薛蟠,现在都在帮着太子打理车行,这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薛家那两个丫头跟着太子罢了。
我们探春虽说是庶出,可也是公爷的后人,不比她们尊贵。
母亲老了,也护不了你多少时间了,看好你媳妇,别总是跟王家交缠不清楚,如今王子腾去巡九边,凶吉难定。
你大哥说的对,咱们既然交出了京营,那就安安稳稳的当好外戚,掺乎的多了,怕是真要出事了。”
贾政心中虽然想着,这事不是您老撺掇,我怎么可能提这个。
不过嘴上还是不能说,母亲确实是向着自己的。
“母亲,儿子知道了,敬大哥的姑娘惜春丫头已经在太子府了,咱们还要再送,儿子在朝堂上可是要遭人笑话了。”
“笑话你什么?
太子也是君,为君分忧,臣子的本分,多少人相送,还送不进去呢,至于你敬大哥的闺女,不提也罢。
宝玉占了人家的爵位和府邸,虽说从小养在我跟前,但是是不是跟咱们一条心,那还两说呢,这事啊,你自己拿主意。
好了,你去吧,宝玉下学了,让他来我这儿,半天不见怪想的。”
“知道了,母亲。”
看着贾政也退去,贾母坐在椅子上,有些落寞。
唉,自己这个小儿子太不支事了。
自己一定要给宝玉找一门好亲事,要不将来自己走了,老大这一房可不会对小儿子这一房客气的。
“国公爷啊,你走的太早了,如今贾府到了这步田地,你让我这老婆子该怎么办才好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唉。”
贾政回了宁府,王夫人听说赶紧跟着进了书房。
“大哥怎么说?”
她有点迫不及待的问。
“别提了,不但不答应,还说要把迎姐儿送到太子府给元姐儿争宠,真是一点都不顾念咱们把荣府让给他的恩情。”
“哼,真是瞎了心了,这事都怪母亲,要不是她,老大他还在马棚住着呢,现在抖起来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算了吧,你也少说两句,以后府里你自己管着吧,琏儿媳妇有了身孕,以后就不过来帮忙了。
不过,老大一句话说的对,姐妹一心,齐力断金,要是探春去跟元姐儿做个伴,将来咱们这一支肯定差不了。”
“探丫头?
嘶,这事可以啊,总比那惜春强吧,这事我去问问二妹,薛家那两个丫头可是受着太子殿下的宠呢。
咱们家的姑娘,不比他们家的好太多。”
“也好,你去问问,总不能让老大抢了先。”
贾赦回了到自己院内,越想越生气。
“去,叫了二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