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站在天香楼门口,赵欣儿就看着里面穿着花花绿绿地一群女人正在不停的朝外面招揽着客人,带着满脸的疑问,望了望身边的萧铣。
“敢情她不知道天香楼就是青楼啊,怪不得昨天.....”萧铣想起昨晚郑经叫自己去天香楼时赵欣儿的表情,只好尴尬地回复了她几声笑声。
几人刚踏进天香楼,老鸨就看见郑经,立马迎了上来,“公子,来了啊。”
“婉儿姑娘人呢?”郑经一边递出两张银票,一边问道。
老鸨赶紧接了过来揣着怀里:“在楼上呢,我立马带各位上去。”
“昨天跟我们一起听曲的几位今日有来过没?”郑经接着问道。
老鸨天真地以为他们今天是不是还要继续打架,心里嘀咕了下,回道:“那几位倒没看到。”
话音刚落,只见门口传来一声:“老妈子人呢,叫婉儿姑娘出来接待本公子。”
几人寻声看去,来人正是白天在香囊店跟郑经抢香囊的那个年轻人,有点惊讶。
老鸨赶紧跑了过去,“杜公子,您来晚了一步,前面的那位公子刚点了婉儿,要不我给您换几个其他的姑娘?”
姓杜的年轻人朝前面看去,先是一惊,而后指着萧铣几人说道“白天跟我抢香囊,晚上还要跟我抢姑娘,你们这是要纯心跟我作对啊。”
“原来是杜少爷啊。”郑经走上前去,“还没请教.....”
“听好了。”手上折了一下扇子,“本公子性杜,名子腾,乃益阳守备之子。”
“肚子疼?”郑经复述了下名字,引来在场的众人一顿嬉笑。
“敢笑我名字,信不信把你们全部扔进牢房里。”杜子腾有些恼羞成怒。
“不好意思,杜兄。”郑经歪着嘴角,“你乃守备大人的儿子,哪有人敢笑你。”
“那是....”杜子腾话刚出一半,就见郑经添话“除非忍不住。”说完大笑起来,众人被他一带又是一顿稀稀拉拉的笑声。
“你....”杜子腾指着郑经半天说不出话来,又哼了一声,转头对着老鸨说:“公子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带我去见婉儿姑娘。”
“那可不好意思了,杜少爷,婉儿姑娘已经被我点了,下次你赶早吧。”郑经戏谑的说道。
“他出多少钱,我出双倍。”杜子腾气的憋出这一句话来。
“那我就三倍。”郑经接了一口。
两人又争吵起来,你一倍我一倍的互相叫嚣着,而天香楼的老鸨站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众人也如同看戏般看着两人。萧铣也是一言未发。
就在双方争吵越发激烈之时,婉儿从房门出来走到了楼梯口,淡淡地说道:“两位公子的厚爱,婉儿心领了,只不过婉儿今日想清静一些,今日只邀请一位公子进房相叙。”
就在众人捉摸着她是想邀请郑经还是杜子腾的时候,只见婉儿姑娘指了指萧铣,说道:“就这位公子吧。”还没等萧铣回话,就转身先回了房间,留下众人呆滞的眼神。
萧铣一听着实有些吃惊,但看着众人注视的目光,只能尴尬地笑笑,用眼光询问了下身边的赵欣儿,赵欣儿也是好奇地看着他,虽然她一眼就看出婉儿一开始就是冲着萧铣来的,但却不知后面会发生什么。
萧铣还是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上了楼。
郑经却是欲哭无泪,自己出的钱啊,只能叨唠着:“想不到在庆州听个曲都不看钱,只看长相了。”转眼看到赵欣儿,连忙又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