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万里无云,一片祥和...
太阳甚至耀眼,萧铣举起手掌,阳光撒下来,直直地从手掌的缝隙间穿过,一阵眩晕传遍全身,思绪仿佛也回到了十年前...
赵烟斗有些不合时宜地用烟斗敲了下萧铣的脑袋,“小子,别整的跟个女人一样,赶紧带老夫去吃东西了。”
下意识地摸了下被敲的后脑勺,“您老放心,今天保证让您老吃的满意。”
两人上了马,便朝着城内飞奔而去...
京城,皇宫
早朝上,大臣们又吵吵闹闹了一个上午,洛皇似乎感觉有些头疼,一手按了按脑门、邹了邹眉头,一旁的安公公见状急忙喊了一句“退朝”,便赶紧扶着洛皇下了朝,又吩咐一旁的小太监去叫太医。
一直在后殿等候的赵欣儿看着安公公扶着洛皇走了进来,赶忙迎了上去,焦急地喊了句“父皇。”
洛皇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恙,坐下后也再没说话。
安公公便把早朝上发生的事,简单地跟赵欣儿汇报了下。
无外乎还是削藩的问题,以左相林朝阳为首的一派坚决要求削藩,而以右相谢必安为首的一派则不同意削藩。双方的理由也都十分合情合理,不削藩难以壮大洛国的国力,长此以往恐无力与定国相针,而若削藩,也恐引起兵变,毕竟那几州经过十年的发展,早已兵强马壮,朝廷没有十足胜算几面同时用兵。
赵欣儿听后也陷入了沉思,不禁想起在庆州时跟萧铣的对话。
那时,她说:“以前在皇宫里,总觉得天下离我太远,父皇在我面前也总是微笑,我那时总错觉的以为十年前的战争并没有给这个国家造成什么,天下,还会是太平的,百姓,还是富足的。”
“可是我从皇宫出来,这一路走来,”赵欣儿顿了一下,“繁华的城里,路边仍看到许多在乞讨的人,城外,更是一片凄凉。”
身后的萧铣伸出右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了下来,“这天下,还很大,我们见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嗯。”赵欣儿回头过朝萧铣笑了笑,有些自哀地说道:“可能被父皇保护的太好,现在的我,一直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去帮父皇分担。”
萧铣抬头看着对面女孩的神情,不自觉地站起身来,还是伸出右手放在了女孩的肩上,“有些事,不一定现在就有,但要相信自己未来会有,你追求的,也是我追求的,更是这天下百姓追求的。”
男人又收回了手,接着说道:“这天下,总有一些事值得我们去做,不是吗?”
女孩看着他坚毅的眼神,不禁有些哑然。
一阵微风拂过,吹起了女孩的衣摆,也吹动了男人的发髻,更吹动了女孩的心门。
思绪拉回间,更想起萧铣曾对自己说过,各州虽看似问题很大,但也可一一击破,如兰州刺史白可虎,此人已年老,但膝下无子,所以才会左右摇摆,只要许以承诺,便可定其忠心;又如交州刺史刘隐,文人士族,并无反乱之心,只因天下动荡,才有据一州保一民之心.....
赵欣儿把这些话又复述一遍说与了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