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笑什么?”回去的路上,赵烟斗看着萧铣一副欠揍的样子,没好气的问道。
萧铣一听,立马装作正经起来,“没...没什么。”话音刚落,又憋不住的大笑起来,但立马又变得正经地说道:“还别说,老头,您还真是长情。”
赵烟斗倒没再回话,抬头望着天空,一排大雁在雨后的彩虹下飞向远方,天边映衬出当年那个女子的模样,支棱起一副华美的夕阳乐章,只是雁过无痕,人已垂老,白云湖早已变样,那是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小子,你说离别是为了什么?”赵烟斗未收回目光,有些漫不经心地问到,“为了更好的相遇?若未来无期,当初为何要离开。”仿佛问萧铣的同时,又在问自己,亦或是当年的自己。
萧铣寻着赵烟斗的方向看去,抿了下嘴唇,想开口却始终没有张嘴,恍然间也陷入了沉思,不知那个女孩现在是否还好...
...
等两人回到城里,夕阳也已落下。
雨后的城市,行人总是三三两两,夜晚的春风拂来,略还是有些凉意。两人刚找到一间客栈准备住下,门外便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看衣着,便知是刘隐府上之人,说明了来意,萧铣和赵烟斗只是互相对了一眼,便上了来人事先准备好的马车。
一队人,驾着马车朝安南王府驶去。
....
南安王府
刘隐端坐在大厅的上座上,闭着双眼,直到管家告知萧铣两人已到,这才缓缓睁开眼。
“赵兄,你可知此次我所为何?”刘隐开门见山地说道。
“不知。”赵烟斗摊了摊手。
“好,那我就直说。”刘隐转头看向了萧铣,“把你背后的东西留下,我放你们离开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