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你们确实不错，但也就止步于此了！”那个空冥出手了，冷笑一声，带着几分欣赏，但更多的是狠辣。

可惜他们对立，对方不错，可不是什么好事！

蓦地，程歌瞳孔微微一缩，高声喊道：“退！宁明飞！快退开！”同时调动体内剑骨，力量灌入，掷出手中剑。

那空冥修士赫然已选定目标，朝着宁明飞轰出一掌，宁明飞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拽下腰间一个袋子扔出，数头元婴期妖兽冲出，同时身形迅速后退。

妖兽与程歌的剑自然不可能彻底挡下来，但也不需要彻底挡下，能拖住一时，给他退回禁制内的时间，便足矣！

那空冥修士一动，其他人已经退回去了，也很顺利，毕竟，对方的主要目标就是宁明飞，只要杀了几个化神期小辈，其他废物……不足为虑！

宁明飞倒霉些，第一个被盯上。

“噗——”

狼狈地退回禁制后，两人皆是面色惨白，猛地吐出口鲜血，程歌方才掷出的，可是她的本命灵剑，与她之间存在血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宁明飞的妖兽，同样如此。

不过他比程歌看着好些，毕竟，那些妖兽与他的关系也没太亲密，他的契约，更倾向于一荣俱荣，他损妖损，妖兽折损，于他虽有影响，但并非很大！

“感觉如何？”时瑾正打算递给两人疗伤的丹药，结果被一位俊秀男子抢了先，男子殷勤扶着程歌，神色担忧。

“方秋寒，你离程歌远点儿！”宁明飞瞪圆了眼，连忙上前推开人，仔细看了会儿，才转身道：“你满身毒物不知道吗？”

“万一哪个毒无解，程歌恰好倒霉沾上了，怎么办？想万剑宗宗主一剑戳死你？”万剑宗那位宗主也是个脾气不好的，到时候千毒谷的面子也不顶用！

闻言，方秋寒神色落寞，满身毒物是他愿意么？曾经功法失误，他能保下一条命已是万幸，此后哪怕亲人，对他也是退避三舍，唯恐沾染分毫。

他与他人不同，他若不优秀，今后可能会被关到某个封闭环境，直到死！

可越修，毒更甚！

“好了，宁明飞，秋寒他也是担忧心切，而且，我这不是没事么？你太小题大做了！”服下丹药后，程歌已经好了许多，见此拧眉道。

“我小题大做？”宁明飞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一旁娇柔作态的方秋寒，鼻子险些都气歪了：“好好好！我小题大做！”

“程歌，程大小姐，我再管你我就是狗！不，是猪狗不如！”他有些气恼地偏过头，牙根处直痒痒，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因为方秋寒这阴毒小人。

这方秋寒……有毒吧！

“程歌，他……我不是故意想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的，他说的对，我该离你远点儿的……”方秋寒抿唇，宁明飞看了干呕，程歌却很是受用。

“别理他，间歇性发疯罢了。”她道，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宁明飞狠话放过无数次，但是，有哪次超过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