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酥皱眉:“什么意思?”
炎魁没有说话,可盯着眼前这人的目光犀利,眉眼间染上了一层冰霜。
“傅郁深”盯着唐芷酥,他目光看了好一会儿。
可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原本阴邪的视线,逐渐开始变得憎恨起来,甚至脸色都隐隐扭曲。
“你们不都看出来了我只不过是傅郁深的替身而已,从我在被带到孤儿院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被那个人选中,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这十几年来都只能成为他的替身。”
说到这里,眼前的这个男人骤然激动了起来,他阴邪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唐芷酥,仿佛在透过她的脸看向另一个人一样。
他这时站起身来,盯着唐芷酥狰狞的说:“你们知道我这十几年来经历了什么吗?我不仅失去了我原本的面容,在那几年里更是被迫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整容,不但如此,我在这十几年里还要无时无刻都在学着他,强迫我自己就是他的影子,他的每一个习惯和动作我都要深深记住。”
“就是因为他,我从来都没有为我自己活过,我只能是他的影子,他出现在阳光底下的时候我就只能躲在阴暗处。等他需要了的时候我就要‘成为’他,这种痛苦你们能想象吗?”
“傅郁深”表情癫狂了起来,他狰狞的盯着唐芷酥。
这时,炎魁将身旁的女孩拉到自己的身后,他眸光阴郁冷冽的盯着对面的“傅郁深”,声音寒彻:“说出你的目的,还有,傅郁深呢?”
“傅郁深”在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不知为何,他总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气势。
那是一种莫名从心底对这个男人的恐惧。
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太像那个人了……
不管是他身上的气势,还是他看向自己时的那种狠劲,都一样令人心生惧意。
“傅郁深”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他狰狞的笑着,癫狂地大笑了几声,盯着唐芷酥和炎魁森冷道:“我的目的?本来我被他派过来这里,只不过是替他好好的参加这个节目。可我突然觉得无趣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件更好玩的事情。”
他盯着唐芷酥,阴森的笑着继续道:“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他的姐姐,老天真是不公平啊,他怎么可以有姐姐?怎么能有家人呢?
你们不知道吧,我们这些从小被那个人派人绑走带去孤儿院的小孩,在被带走的那一天里,我们的家人都被他们给残忍杀死了,所以我们从那一天开始就成了真正的孤儿。”
“可是他为什么还会有姐姐呢?他凭什么还可以有家人?”他脸色扭曲,表情激动癫疯。
听到这里,唐芷酥内心多多少少都有些震惊。
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知道她的弟弟到底去了哪里?
炎魁自然清楚她想知道什么。
这时,炎魁倏然松开了唐芷酥的手,他猛然来到了“傅郁深”的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眸底涌现了杀意。
“傅郁深呢?”炎魁声音冷的可怕。
眼前这个“替身”被掐住脖子却也没有丝毫的惊慌,他突然笑了起来,表情狰狞又兴奋:“他啊,哈哈哈……听说他去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一旦进去,可就没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