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陈让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吃晚饭的时候了。
陈让穿好衣服,见叶灵山一直站在门外,不敢进来,当即把她叫来道:“有事吗?”
叶灵山道:“杭州城的乔大年来了,就在静湖居的前院雅室,想见公子,咱们是见还是不见?”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见还是要见的,你把他领到这儿来吧,清静!”
叶灵山点点头,转身出去了,没过多久,便领进一个肥肥胖胖的中年人来,不用说,这个人就是杭州的首富乔大年了。
果然,这个乔大年一进来,便对着陈让行礼道:“草民乔大年见过陈大人!”
“坐吧!”
陈让指指旁边的椅子,明知故问地道,“乔板板这个时候来见本官,所为何事呀?”
乔大年对着陈让拱拱手道:“犬子乔义,不知轻重,得罪了陈大人,还请陈大人高抬贵手,放过犬子,乔某在这儿感激不尽。”
“乔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的那个狗生的儿子,是因为得罪本官才给下的牢狱是吧?照你的意思,是本官公报私仇了?”
狗生的儿子?
乔大年是真的没有想到陈让竟然敢当着他的面侮他为狗,嘴角在那儿轻微地抽缩两下,随即恢复了平静,冷冷地道:
“不敢,只是乔某想来想去,都没有想明白小儿到底犯的是我大宋律法的哪一条,竟让陈大人关进了大狱……”
“你真不知道?”叶灵山问道。
“真不知道,还请陈大人或者叶姑娘明示!”
“明示?你自己的儿子都干了些什么事情,还要我们明示?”
叶灵山有些发怒,那个乔义不查不知道,这一查,还真不是个东西,她就不信,那个乔义的所作的为,这个乔大年不知道,当即将那叠卖身契扔在他的面前,冷冷地道:
“你好好看看吧,这些都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