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让做的这个掌心雷,顾名思义,就是可以放在一个人的掌中,看上去就像一个黑不溜秋的桃子,还有一根黑不溜秋的引线。
呼延庆是用过震天雷的,震天雷的威力他也是见过的,当他看到陈让的掌心雷时,却有点失望,因为这个块头,跟他想象中的差得有些远。
拿在手上,反复地掂掂,然后对着陈让道:“小哥儿,我终于明白,你做的这个东西为什么叫做掌心雷了,你是想用自残的方法来吓唬敌人吧?”
“什么自残的方法?”饶是陈让比较聪明,但对呼延庆的话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呼延庆道:“你这个东西既然叫做掌心雷,顾名思义,自然得在掌心爆炸,这不是伤自己,让敌人听个响吗?”
听完呼延庆的解释,陈让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呼延庆的屁股就是一脚,以呼延庆的武功,他原本是可以避得开的。
但自从认识陈让以来,他也不知道他的屁股被陈让踢过多少次了,在西北当着种相公的面踢过,在钓鱼山当着老太爷的面踢过,在成都府又当着文彦博的面踢起来了。
呼延庆能躲,但他不躲,因为他知道陈让每次踢完他的屁股,就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如果自己躲了,那么这个惊喜就轮不到他了。
所以,他不躲,哪怕是当着文彦博这个成都府知府,他也不躲。
文彦博看着陈让,又看看呼延庆,他是真的没想到,一个是皇城司副都指挥使,今年官家特准的恩科进士,成都府教授,一个是将门世家,边关大将,他们怎么就扯到一起去了。
闹将起来,就像两个没长大的孩子,实在有失官家礼仪。
陈让跟呼延庆的关系,王安石自然是知道的,从原州到合州,从梓州到杭州,再到现在的成都府,他们之间,早就建立起一种可以超越生死的兄弟情了。
如此的小打小闹又算得什么?
但文彦博却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