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去掉了她说更好看。
他没白疼。
秦白栀见他嘴角咧开,牵扯着脸上的干枯皮肤跟抹布一样皱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想起画像上的绝美少年,不由得觉得唏嘘。
她掖了掖被角:“殿下,今天开始我们来做话疗。很简单,就是咱们无拘无束地聊天,不用顾虑任何东西。”
姬晚点点头:“开始吧。”
秦白栀先从简单的问起:“殿下的生辰八字自己记得吗?”
姬晚微微一笑,显得更难看了。
“腊月初四,辰时。”
秦美人问自己的生辰八字,想来是对自己是感兴趣的。
秦白栀一拍腿:“殿下的生辰和我哥的生辰同一天呀!真是好巧。”
姬晚嗯了一声:“你哥哥挺可惜的。”
他指的是秦白栀上次和他提过的,卧病在床英年早逝的事。
秦白栀早就忘了这茬:“他虽然傻乎乎的,但毕竟是家人。上回我回去他还拉着我刨蚯蚓呢,我也希望他能早点回复正常。”
姬晚顿了顿,挑眉:“刨蚯蚓?上次你不是说他死了吗?还说看到我就想起你哥哥?”
秦白栀心里咯噔。
上回她随口胡诌,怎么忘了这回事。
她打了个哈哈:“我说的是我表哥死了,不是我亲哥。”
姬晚:“你有三个表哥,一个在京畿司,一个经商,一个在国子监。你说的是哪个死了?”
秦白栀:“…”
心虚,十分心虚。
姬晚是查了她家户口吗?
什么时候查的?
连她都不知道她家几个表哥现在在干啥。
这哪里是话疗,简直是送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