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怎么长得有几分像你家七岁时病死的秦抱柱?”
秦家族长惊讶地问。
秦父正要开口,秦母高声回答:“正是我儿秦抱柱!”
众人一片哗然!
秦家族长瞪大眼睛:“你家秦抱柱不是已经死了么?”
秦母义愤填膺:“他没死,当年秦亦之骗了大家!他本想弄死抱柱,结果抱柱自己在府里躲了起来,活了这么多年!他和姓李的贱妾合伙想烧死他,没得逞。”
“虎毒尚不食子,秦亦之连畜牲都不如!”
秦母顾不上体面,当众破口大骂起来。
众人有的震惊,有的露出八卦的神色。
秦家族长捋着胡子,心想这事儿都办不利索,丢人现眼,表面上却不住哀叹:“这可真是骇人听闻那,虽然抱柱心智不健全,但好歹是条人命。”
人证俱在,秦父无法反驳,汗涔涔地衣服都汗湿了。
他黑着脸道:“这只是家里事,没必要拿到族里来说。”
他的话轻飘飘地,并没有否认秦母的指控,也懒得为自己辩解。
秦母气极反笑:“原来你都懒得掩饰了!”
秦父皱着眉头:“一个傻子而已,值得这么大张旗鼓请族老?要我说,还不如死了,反正他的存在是秦家一族的耻辱。”
这句话可以说是十分赤裸裸了,把他卑劣的本性暴露无遗。
秦抱柱貌似听懂了,眼神无助又受伤,可怜兮兮地揪着衣角。
秦白栀气极反笑,当场掏出太子令牌,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头上狠狠地砸了几下。
秦父只觉得眼前一黑,剧痛袭来,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
他一摸头顶,鲜血糊了满手,顿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