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又看了我一眼,随后不动声色的走了一步。
我紧随其后的走出了自己的下一步,而谭老思索片刻后也给出了回应。
节奏由快变缓,最后这盘残局以我的胜利结束。
绝杀的那一刻,谭老开怀大笑。
随后抬起一只手:“那个……”
我赶忙接话:“叫我小夏就好。”
“啊…啊,小夏…过来坐,陪我好好的下一盘。”
……
我并没有因为身份上的关系就故意放水,但取胜的也并不简单,一盘象棋足足下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谭老眯着眼,倒了一杯茶递给我,我赶忙双手接过。
“小夏象棋和谁学的?”
“以前和我爸学的。”
谭老自己也喝了一口茶,感叹道:“自己下了大半辈子棋,但还是后生可畏啊!”
我这次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连带着他上一句暗喻的话一起回道:“岁月使人明智,很多地方还是需要您指点,我资历尚浅,但做事还是知道要懂规矩的,该请示的地方我不敢自作聪明。”
谭老拘谨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容:“你倒不用来这巧言令色,我既然答应了让出这个位子,到时候自然会陪你演完那么一出戏,也算我在振恒做的最后一件事。”
“谭老只是退居幕后,有什么事还是得请教您。”
谭老收起了那来之不易的笑容:“行了,我问你,你和小颖是什么关系?”
我如实回答道:“我们正在交往。”
谭老点了点头:“那你就和小颖一样叫我大伯。”
我有些惊喜,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大概率代表着对我的认可,同时也是告诉我不要油腔滑调。
小主,
我应许下来:“好的,大伯,以后您要是想找人陪您下棋,随时可以叫我。”
……
下班后,我趁着晴朗起来的天气打算将攒下来的脏衣服全部洗了,我想起床上放着一件一直忘洗的外套。
我回到房间找到了那件外套,习惯性掏了掏兜里的东西,还真的摸到了一个立方体的东西。
我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是余潇雪送的那个打火机。
当时它并没有在那个箱子里,这件衣服那天换下来后也就没再穿过,它就这样被我遗忘在了这里,也躲过了被丢进垃圾桶的命运。
我拿着它一时失了神,又想起了她将这个打火机送给我的那天。
那是她第一次到北方,脸和手冻得都有些红,她骗我说给我寄了一个快递,在我出校门时悄悄绕到我的身后想吓我一跳,最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盒子。
里面装着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