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绮色谷!”小于也来了劲,话又开始多了起来,“幼蕖师妹,你知道不?这绮色谷,全都是漂亮师姐师妹,比荣山派还漂亮!”
“绮色谷?”幼蕖大喜,她没想到,绮色谷也来了!
想想也是,上清山千年一遇的大庆典,连一些边远地区的中小门派都来了,绮色谷虽然不在八大门派之列,可也是一方重要势力,如何能少得了她们?
“绮色谷来的是哪位谷主?还有哪些弟子?”幼蕖脱口问道。不知道花颜夫人来了没有,她对金错金错姐妹俩亦甚是思念啊!
“你也知道绮色谷的两位谷主?”鲁琤琤有些惊异。
“嗐!人家幼蕖师妹的师父可是白石真人!那是什么样的人物?交游遍天下,认识绮色谷的谷主有什么稀奇?”小于又开始信口吹捧。
幼蕖好笑,这位小于师兄真是难得,嘴上全是漂亮话,偏不让人觉得谄媚,不管是谁,吹捧起来热情又真诚得很。
师父可不是交游遍天下的玲珑人,师父是个木讷的老父亲。幼蕖心里道。
可是奇怪的是,木讷的师父,却有那么多性格各异的真朋友,老谋深算的、世故圆滑的、直爽干脆的、细致敏思的,都和师父真心往来。
连华艳耀眼的绮色谷花颜夫人,也将师父视作可靠的兄长。
所以,幼蕖听到花颜夫人的名字就自然有几分亲切感。
“来的是内谷主花颜夫人呢!那可是名动天下的大美人!”鲁琤琤道,看到幼蕖脸上浮现出的欢喜之色,更惊异了。
看幼蕖的神色,她比自己还高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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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蕖,你莫非认识那位花颜夫人?”鲁琤琤问道,她见幼蕖点头,不由笑了笑,“那位花谷主,哎,我也就是跟你说,我家出门都要路过广平州的大峡谷,也是跟在我父亲后面见过几面那两位谷主的,故而知道些。你别看那花颜夫人满面春风,其实是有名的外热内冷,和谁都哈哈,实际上圆滑老练着呢!”
“那可是女中豪杰!当谷主多难!所谓慈不掌兵,不外热内冷,怎么掌管绮色谷嘛!”小于颇不赞同鲁琤琤的语气,“要我说,就是做外人才好,外热嘛!哈哈!真和她熟了,冷起来我可受不了!”
幼蕖听小于曲解这冷热之分,只抿嘴而笑。她到了小于面前,也给比成了口拙。
三人正说话,迎面又来了一人,衣袂飘飘若仙,含笑温婉,却是田雨因。
鲁琤琤冷哼了一声,幼蕖听得分明,正要示意她莫要这般明显,却见鲁琤琤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小田师叔!这是去哪呢?莫非也是去看绮色谷主?你可不是爱看热闹的人呐!”
幼蕖失笑,枉她还担心鲁琤琤好恶太过分明,别把对田雨因的嫌恶带了出来,谁知道人家晓事得很,哪里用得着她提醒?
田雨因瞟了一眼幼蕖与小于,对鲁琤琤回以同样的友好热情:
“琤琤呀!我是去见绮色谷主呢!不过我不是去看热闹,是我师父要去迎客,命我随侍在身边。师父有命,我哪有不从的?唉,我正和黄庭山的曹晖师兄论道呢!这不,丢下人家就赶来了。”
“雨因你真是厉害!黄庭山的人个个精通道典,你就能和人家谈得来!我呀,一看到那些道典就头疼!根本不想往黄庭山那边靠!不然,我爹还想让我投黄庭山门下呢,我死活没同意!就这绮色谷来客,你是去迎客,我和小于却是去看热闹的!”
鲁琤琤自我贬损了一通,换得田雨因掩面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