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停顿,女子身影瞬身到半空中,就在刘景浊身后。
“可惜,没什么用啊!不过我可以陪你玩一会儿,闲着也是闲着嘛!”
刘景浊苦笑一声,忍不住破口大骂:“要点儿脸行吗?”
能有什么用,给人轻轻抬手,一巴掌便扇飞了出去。
白衣女子瞧见几十里外那个年轻人落地之时,瞬间起身,于是兴趣愈浓。
她扭头看向那个怀抱白猫的少女,冷笑道:“他是你师傅,对你很重要吗?我是奔着杀你来的唉。”
姜柚从小荷包里取出前不久刚刚得来的第一柄剑,将白小喵放去一边,红着眼睛举剑,大喊道:“那你来杀我啊!”
白衣女子居然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翻。
“你难道不记得,曾几何时,我也跟你说过,让你冲我来啊!你听了吗?”
瞧见下方少女泪水打旋儿,白衣女子便觉得愈发舒坦,笑着说道:“他对你很重要?那就好,就怕不重要呢。”
话音刚落,白衣女子猛然转头,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
无非是那小子身上散出铺天盖地的符箓,无非是一道雷火牢笼笼罩此地嘛!
可惜了,你只是个元婴。
若是炼虚,我还真会怵你。
几十里外,有个年轻人将身上数万张符箓尽数洒出来,结成一道大阵,围困白衣女子。
刘景浊将身上那些个炼化与没炼化的雷霆尽数放出,黑色雷霆与紫色狂暴雷霆夹杂,于云海之上凝成一片雷云。
符箓大阵下方,一道紫蓝色火焰已然漫延开来,好似要将白衣女子架在火上烤似的。
白衣女子笑着鼓掌,“阵中有阵,大阵其实是小阵,真正的大阵却是这个三才阵?只不过,以符箓为人间,你不是剑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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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化作剑光,落在符箓大阵之外。
这会儿他是真笑不出来,只得抬头看了看尚未被雷云遮挡的月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当然是剑修了。”
话音刚落,天幕高悬的一轮明月之中,有一束恍若月华的剑光袭来。
被数万张符箓围住的那千丈天地下方,剑光落下之时,一朵朵青莲凭空生长,很快就长成一片青莲海。
刘景浊抛出山水桥,沉声道:“带她走!”
说完之后,一袭青衫消散于剑光之中,而那一朵朵青莲,长势愈加喜人。
白衣女子只转头看了一眼被木剑裹挟飞走的少女,微微摇了摇头,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回过头,她淡然开口:“别整这些花里胡哨的,出来吧,我要提着你的头,去让她感受一番丧亲之痛。”
刘景浊再次现身,就在一片青莲之上。
年轻人左手持剑,左右肩头各有一柄飞剑,一柄是捉月台,另一柄于鱼雁楼所购的飞剑,尚未起名。
取出一壶橘子酒一饮而尽,刘景浊抬起头,冷冷开口:“前生事,你非要揪着不放吗?”
白衣女子冷笑道:“我涂山谣一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