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魏宏说了句刘先生要再来,在他活着时来。刘景浊是有些伤感的。
我刘景浊三十一二岁的年纪,若非刻意扮老,瞧着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只要愿意,哪怕三百岁了,还是这幅模样。说实话,寿元还很长很长。但凡人一生,七十古来稀啊!
姜柚从来不喜欢人多,这段日子看着合群,其实只是假装合群。即便是与龙丘洒洒闲聊,她还是会忍不住的走神。更多时候,她是抱着白小喵,看似在听大家说话。
有的人不是故意不合群的,只是人一多,不由自主就会不知所措。
其实刘景浊看在眼里,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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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起身走去姜柚那边,伸手按住少女脑袋,微笑道:“是不是觉得一天见人就要说话,不想说还不行,还要笑着说,很累很累?”
少女摇摇头,笑了笑,桃红很淡。
想来想去,姜柚还是说道:“师傅,我不是怕累,说话都嫌累,那活着干啥?不如死了去。我也想热情一些,可就是做不到。比如洒洒姐,我真觉得我们是朋友哎,可不知道咋回事,也不是觉得烦,也不是不愿意听……我也不知道咋个说。”
刘景浊轻声道:“只是如果可以选择,自己独处与跟朋友相处,你还是会选择前者。”
姜柚眼前一亮,手掌一拍大腿,“就是这样!”
可惜自己有那种感觉,就是说不出来,这是不是读书少的原因?
刘景浊笑道:“一开始都这样,以后应该会有改变的。等你自个儿走江湖,有了真正自己的朋友。”
白小喵抬头看了看主人,总觉得主人哪里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又瞧不出来。
那个船夫笑着说道:“你这年轻人,岁数不大,收徒不少啊?这都第二个徒弟了。”
刘景浊淡然笑道:“前辈可终于搭茬儿了,不知如今押注没有?” 四合院之张浩然的淡然生活
老人没有停下手里动静,而是说道:“我当年也只是给那两个丫头各自一道机缘,你刘景浊非要多事,以至于彩蝶接不住这么重的机缘。”
这位撑船老者,曾经将一缕心神分入某个车夫身上,载着彩蝶与素蝶赶了一段路。
他是有留下传承给姐妹俩的。
姜柚心知不好,听这话,估计不是朋友了。她赶忙穿好鞋子,站在了师傅身后。
刘景浊按住姜柚脑袋,轻声道:“没事,只是问几句话。现在与当年不一样了,现在你师傅拼命的话,再拉上几个随时可以到此的帮手,是可以打死老前辈的。”
船夫一笑,还是讥讽语气:“这就撂狠话了?可你刘景浊还不是要靠人帮忙?还押注?棋子丢在湖底,你捞的上来我就投你白子。只不过,就一登楼一炼虚,以及你跟龙丘棠溪?姑且拿你视作真境看待,就这也想斩半步合道?”
刘景浊微笑道:“你以为你是姬闻鲸啊?”
岳慈樵一时语噎。
刘景浊只是抿了一口酒,淡然说道:“岳前辈,问你在灵犀江上等谁,估计是不会告诉我的吧?多余的我忽然也不想问了,只是还得给前辈撂两句狠话。要是让我知道通天犀是前辈故意为之,彩蝶之死也跟前辈有关系,那就请前辈好好修炼,等我问剑。”
岳慈樵微微眯眼,“就凭你,神游?”
刘景浊手提酒葫芦,言语平淡:“就凭我。”
老船夫也不知怎的,眼前小子分明就是平淡言语及平淡神情,可他身上为什么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气势,那气势与境界无关。他堂堂半步合道,竟然在气势上弱于刘景浊。
刘景浊淡然转头,拉起姜柚,轻声道:“走吧,讨债去。”
那位蔡掌门早就知道自己来了,到现在还爱答不理的,看来这几百枚“小钱”,不好要啊!
从前潭涂住的那处院子依旧空闲着,由此可见蔡真珠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