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解释一下事情的起因吗?我们也可以听听情况,或许能想出其他的办法。”
“哦……”
达戈尔没办法,只好说明了事情的始末。
几十分钟后,三个人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原来如此……但是,这是非常困难的情况。”
克列克喃喃道。
“是、是啊。如果不尽快恢复补给,主义领地的信誉就会大打折扣。”
“不是这个意思,是说最前线拉伊尔德的战线崩溃了吧?”
“……咳,也可以说。”
面对语气冰冷的克列克,达戈尔尴尬地回答。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前些日子,你不是提出了关于统一路线的危险性的献策吗?”
次长助理比德尔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团队,在主义领地团结一致——”
“你说的那个道理,哪有团队的存在?”
“……”
克列克的话越来越冰冷。
“提议献策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明内政官吗?而且,他为百姓着想而施舍的东西,竟然被剥夺了。会遭到别人的白眼吧?”
“……”
完全不会折断。不仅如此,还明确表示不满,依然一脸为难地抱着胳膊。
“这个、这个时候,也没办法了吧。我又没说让你去做。部、让部下去做不就行了?”
“那你自己下命令怎么样?对你独断专行调走的义莫纳和巴莱罗。”
“……”
克列克粗鲁的言辞让达戈尔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