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天下间最可笑的笑话吗?”
“有容!”
有容是徐氏的名字,江迢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厉声唤过她了,如今再一听,徐氏只觉得这两个字满是冷意,毫无往日的温柔缱绻,她的心一颤,悲伤早已震耳欲聋。
江迢看了看怀里的人,抬起头时,眉眼里藏着不悦,他道:“我与你成婚二十载,我知你为我辛劳半生,可我也是男人,我不能总守着一个人过日子。”
“你操持江家,得体大方,可你看看你这张脸,还有往日的艳丽吗?”
他顿了顿,看向了怀里的人,语气柔和道:“幸而遇见了翩翩,她不计较名分,也不计较我能给她的有多少,她只想和我在一起。”
“而有些东西,只有翩翩才能给我。”
江迢的话深深烙在徐氏的心里,她瞬间觉得眼前的男人于她来说朦胧不堪,年少时奋不顾身的一次选择终究是错了。
“你......”
“你真要纳这个女人为妾?”
徐氏颤着手指着姚氏,一双锐利的眸子像掺杂着无数的碎冰块,仿佛一有人靠近便会被活活冻死。
江迢怀里护着姚翩翩,他眸子一紧,脸上却尤为坚定起来,就像他当年娶徐氏为妻的衷心,如今也在姚翩翩的身上看到了。
江迢敛着眉,正欲说话,怀里的姚氏却兀自又跪了下来。
柳眉微蹙,泪语连连,她道:“妾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