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知府是礼部侍郎的侄子。他仗着叔父在朝中的权势,肆意盘剥百姓。
"大人,"一个师爷凑上来,"有个好主意。我们可以借'整顿水利'的名义,再收一笔银子......"
于是,一纸告示贴出:整修水利,各村按亩收银。
"这些人......"一个老农愤怒地锤着桌子,"去年才收过'修堤费',今年又来!"
但没人敢反抗。自从新政废除,地方上的世族势力又开始抬头。他们与官府勾结,盘剥百姓的手段越发隐蔽。
"要告就去告啊,"衙役嘲笑那些上访的农户,"知府大人可是刘家的人,你们告得赢吗?"
而在苏州,情况更糟:
- 丝绸作坊的工人被克扣工钱
- 茶商被迫向地方官员行贿
- 商铺被迫交各种名目的"规费"
"衙门里新来的老爷,"一个茶商叹息,"一个月就换了三次,每换一次就要交一次'孝敬'......"
原来朝中各派势力在争夺地方官职,任命官员频繁更替。每来一个新官,就要搜刮一轮民脂民膏。
更可怕的是,一些地方开始出现武装势力:
- 世族豪门养着打手
- 地方官府豢养恶霸
- 商帮结成团伙自保
"这日子,"一个老农摇头,"比土匪来了还难过......"
而此时,一个更大的危机正在滋生:
民间开始有人秘密串联,准备揭竿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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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溃败】
"将军,又有一批'货物'要过境......"
一个小校低声对边军统领禀报。这批"货物"是违禁的铁器,要卖给金国商人。
"知道了,"统领漫不经心地挥挥手,"按老规矩办。"
自从新政废除,边境防务大不如前。那些世族子弟空领军饷,却不懂练兵。军中将领们发现,与金国商人做买卖来钱更快。
"这是今月的'规银',"一个金国商人递过一包银子。
边军统领接过,心照不宣。这些年来,不少军官都在偷偷与金国做买卖:
- 卖军中淘汰的武器
- 走私禁运的铁器
- 倒卖边境的情报
"大人,"一个老兵向李将军报告,"军中士气越来越差......"
原来那些新任的将领不懂练兵,只知道克扣军饷。士兵们拿不到饷银,只好靠走私补贴。
更可怕的是,一些将领开始与金国密使来往:
- 出卖边防部署图
- 透露军中虚实
- 暗中放走金国细作
"这些人,"李将军愤怒地看着战报,"简直是在自毁长城!"
边境守备松懈,军纪涣散。士兵们不是在赌博,就是在做买卖。演练和巡逻都成了摆设。
"报!金国使者求见!"
"又来了,"一个老将叹息,"这些人表面上是来通商,实则是来打探军情......"
但那些新任将领不以为意。他们只关心能从金国商人那里得到多少好处。
就在这时,斥候来报:
金国铁骑正在边境集结!
而此时,一支秘密训练的精锐部队,正在暗中观察这一切......
"先帝说得对,"李将军看着混乱的边境,"最可怕的敌人,是我们自己内部......"
【暗流】
深夜,一个年轻官员正在密室中写信。
"大人,"他写道,"那支精锐已经训练完成,只待时机......"
这封信,要送往江南。那里,正有一个被贬的老人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