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看了眼雪地里的男孩，露出了然的神情：“真漂亮，怪不得霖霖喜欢。”

年幼的姜霖双眼明亮无比：“做成标本装起来，我要把他摆在我的房间里。”

17:“嘶……霖霖，你这想法有点可怕。”

中年人思忖片刻，温柔地揉了揉姜霖的脑袋：“霖霖，你如果喜欢他，可以养着，没有灵魂的标本只有美丽的躯壳，你很快就会厌倦的。”

“那很麻烦。”姜霖的声音稚嫩，语调却像AI一样没有波动。

“霖霖，养一个人类不麻烦，反而会很有趣。”中年人单膝跪地，摸了摸纪幸一的脸蛋：“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会越来越漂亮，你一定会喜欢。”

姜霖微微歪头，罕见地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中年人一笑将掌心至于纪幸一的额头，温和的力量治疗濒死的身体时，也在搜索纪幸一的记忆：“他来自华国。”

“华国是个好地方，”中年人露出追忆的表情，继而看向姜霖：“霖霖，我们去华国好不好？”

“师傅？”17露出震惊的表情：“您真打算送霖霖去人类世界生活？”

中年人：“17，他需要融入人类社会，学习人类的情感，才能变成真正的人类。”

17眼神困惑：“霖霖不是人类，为什么要变成人类？”

中年人起身拍了拍17的肩膀：“因为他还不够强大。”

17听到这话更不明白了：“变成人类不是会更弱吗？”

中年人不再回答，只是朝着姜霖露出深邃的笑容。

纪幸一试图发掘更多地信息，可大脑突然剧烈刺痛，双眼发黑，世界再次变得黑暗。

“失败了！”炙女发现纪幸一的灵魂开始出现裂纹，转头对月神叹息：“这个人类的灵魂还是太脆弱了，赤水之母终究是虚境之皇，就算只有一缕，赤水之力也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月神眸光一动，咬破食指指尖，指尖流淌出散发奇异光泽的浅紫色血液，他朝着光球中的纪幸一眉心点去。

浅紫色的血液化为流光涌入纪幸一的灵魂，滋养灵魂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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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女心中惊诧，却也没有再多言语，继续配合黑袍护住纪幸一的灵魂。

纪幸一只觉得自己在赤水起起伏伏，混沌的大脑好不容易夺回身体的掌控，再次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出现在纪家的老宅。

一个新的梦境。

他和年少的姜霖正躲藏在纪婉芝的房间里。

这是……那一天！纪幸一心神震动。

“霖霖，你说妈妈会开心吗？”13岁的自己正捧着一个小蛋糕和姜霖在换衣间中小声密谋。

“当然！这是你亲手给阿姨做的生日蛋糕，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