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县令说道:“贤弟,真的没有必要去煤窑。那就是一个小煤窑,那环境,我去了一次,就不想要再去了!”
姜离说道:“不去一趟,我不甘心!”
钱县令说道:“贤弟,你想要去,那就去吧。我不去了!稍后,我还要回到县里面,处理一些公务,可没有时间在这个事情上磨蹭了!”
打了招呼之后,两人分道扬镳。
钱县令直接返回县城。
姜离向着那个小煤矿而去。
等到了那个小煤窑,姜离看到一个黑色的煤井,还有吊绳。顺着吊绳,可以把工人送下去,工人在下面开采着煤矿,然后在篮子当中装满煤矿拉上来。
在煤井中,靠着油灯照明。
开采煤矿的手段,简单而落后,粗暴而危险。
姜离向着村民问道:“煤井有多深?”
村民说道:“大约有二十丈深。”
姜离说道:“有些深!”
二十丈也就是六十六米,若是在蓝星上,在科技发达的时代,还真的不算什么,可在这个时代,却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姜离又是问道:“工人,来自何方?”
“工人,来自其他村的村民,反正不是我们村的村民!”
村民说道:“煤窑的开采,大约有五年了。在五年前,王长山迁移到我们村,目的也是为了这个煤矿。靠着种地能钱不多,可靠着开采煤矿,却是赚钱不少。据说这些煤制造很煤球,卖到苏州城一些大户人家中。”
说着,又是絮絮叨叨说着一些事情。
姜离仔细的听着。
在很久之前,就是渡煤炭有了开采利用,很多有钱人家生活做饭,也是用着煤球。
姜离说道:“这个矿井,现在没人在开采!”
村民说道:“没有,当然没人了。秋天,工人们早就回家收割庄稼,煤井也是停息下来。等到过了秋收后,又是有工人在忙碌着,尤其是到了冬天的时刻,这里最为忙碌。”
“曾经,这个煤矿是王长山的,现在他死了,也不知道这个小煤矿落在谁手里面!”
姜离看着黑黝黝的煤井,闪过一丝的不安和恐惧。
黑暗,总是令人恐惧。
而这样的小煤井,很容易出现塌方事件。
若是进入煤矿当中,恰好被煤井给掩埋了,死在里面。
看着这个煤井,姜离闪过一丝害怕,直接回到村里面。
招呼着捕快,离开西屯村,回到县城。
……
夜晚的时刻,一群黑衣人汇聚在一起,商议着一些问题。
“又到了每年朝廷审计的季节,督察院、御史台、神捕门等诸多结构联合起来,对地方进行审核,一波接着一波,这样的审核极为严格。你们可要小心了,不要露出蛛丝马迹。若是露出痕迹,被神捕门的鹰犬追踪上来,坏了那位大人的大事情,你我都是吃不了兜子走!”
“我明白,我会小心的!在朝廷审核期间,很多的工作都是停下来,所有的毒蛇都是进入冬眠当中,乌鸦也是不再叫了,青龙也是化为蚯蚓进入潜伏当中,朱雀也是化为麻雀,我们会注意的!”
“不能大意。只是为何王长山被死了?”
“这只是一个意外!”
“哈哈,这个意外,差些坏了那位大人的大事情,可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若是被姜离发现了,姜离顺藤摸瓜,发现莪们的秘密.到了那时,你十个脑袋都是不够砍!”
“怪王长山到了西屯村,也不知道收敛,做事情嚣张跋扈,得罪了很多人。谁能想到,平常隐忍的草民爆发起来,真的敢于杀人。我大意了!”
“不能暴露昆山县的秘密。那位大人在昆山县布局很久,太多的算计在其中。为了隐瞒过神捕门的那些走狗,我们付出太多的代价,不能出现一丝纰漏!”
“我会注意的,不会再出现纰漏!”
“姜离这个小子,眼睛特别贼,还喜欢刨根问底,遇到一些问题死抓着不放。不如弄死他!”
说着,黑衣人手掌在脖子前比划了一下,做出抹脖子的姿势。
“不行,不妥当!”
另一个黑衣人说道:“杀了一个村长,只是小问题,还能糊弄过去。可若是杀了一个铁牌捕快。大量捕快到来,不断的刨根问底,不断的进行搜查。”
“我们在昆山县的秘密,一定会暴露,那时就会坏了大人的事情。”
“那你说该怎么办?”
“一动不如一静,很多时刻做的越多,露出的破绽越多,越是有太多的痕迹,越是容易被察觉,也越容易暴露。只有少做,乃至是不去做,才能减低一些存在感,才能获得机会。”
“王长山的账本,已经落在我手中了,很多的痕迹也抹掉了,我们不需要做其他,只需要潜伏!”
“不行,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疏忽大意上,还是有些冒险,最好是一些新的事情,转移姜离的注意力,把姜离的视线从王长山被杀,村长被杀的案子转移过来。”
黑衣人无奈接受道,“你觉得该如何?”
“飞天狐狸该动手了!”
另一个黑衣人开口道,语气有些嘶哑,似乎在故意隐藏自己的身份,说道:“飞天狐狸,可是著名的采花贼,作案无数次,可因为出手快而狠辣,轻功出色,就是洗髓境强者出手,也是被他逃走了!”
“最好利用飞天狐狸,把姜离钓出来。若是能弄死他,最好不过了。若是不能,也能把神捕门的视线转移开来。”
“飞天狐狸,他会出手吗?”
“他会的!”
“飞天狐狸受了重伤,伤害了根基,需要一枚涅槃丹治疗伤势,他一定会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