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陈北疆离去。
姜离单手握着长枪,长枪刺杀向了包裹着皮革的稻草人。
刷刷刷!
长枪刺杀着,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直到一万次。
连续不停的刺杀,姜离力气损耗巨大。
只是刺杀三百下,就是手臂发麻,停息下来。
等到休息差不多,接着刺杀。
在长枪刺杀时,初期只是手臂使用着力道,可渐渐的姜离揣摩着技巧,每次长枪刺杀的时刻,浑身的肌肉,大筋,骨骼等皆是运转起来,脊背为弓背,肌肉和筋脉为弓弦,长枪为箭。
整个身躯,好似紧绷的大弓。
每次长枪刺杀的时刻,好似拉满弓弦的弓弩,射杀向敌人。
在长枪刺杀的时刻,不仅是淬炼着长枪术,更是在锻炼着骨骼、筋脉、肌肉、皮膜等
等到一万下长枪刺杀结束,姜离微微喘息。
时间上,已经过去三个时辰。
……
城西,大被街。
街道上人来人往,极为热闹。小贩们推着小车,叫卖着各种商品,从新鲜蔬菜到各式糕点,琳琅满目。
街边的小吃摊更是香气四溢,炸油条、豆腐脑、糖葫芦等美味可口,吸引众多市民驻足品尝。市井中,人们身着各式各样的服饰,有的朴素,有的华丽,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茶楼、戏院、赌坊等场所,人们可以品茶、听戏、娱乐消遣。街头艺人表演各种技艺,如杂耍、魔术、说书等,引来观众阵阵喝彩。
街头还有流浪者、乞讨者。
姜离行走着,到了一个肉店前。
这个肉店的案板上,摆放着猪肉的不同部位,里脊肉、五花肉、前排肉、夹心肉等等,几个伙计在招呼着客人。
可看到姜离到来,立刻肉店的老板张屠夫上前,亲自招待着,说道:“今天我听到喜鹊报喜,果然有贵人上门。这位爷,这边请!”
热情的招待着,极为殷切。
县官不如现管,知府大老爷距离小民太远了,而捕快距离他们太近了。
尤其是,姜离负责这一边街道的卫生安全,社会秩序,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只要一个想法,可能就让他的店铺开不下去,立刻破产倒闭。
侍候着这位爷爷,张屠夫极为热情,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这位爷,你这是要做包子,还是做混沌,还是做红烧肉!”张屠夫热情的问道。
“什么都不是!”
姜离淡淡道:“我要学杀猪,你教我如何杀猪?”
“爷爷呀,你是大人物,何必学这些下贱的伙计!”张屠夫满是不解道。
姜离也没有解释什么,而是问道:“老张呀,你教不教?”
“教,爷爷想要学,我就是教!”
张屠夫也没有询问理由,直接开口答应。
虽然不知这位爷有什么想法,可只要顺着这位爷,想来不会出问题吧。教杀猪那便教杀猪,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让他跪下叫爸爸都是小事情,教这位杀猪似乎也是小事情。
难道这位爷,还能学会是杀猪后,前来抢他杀猪的伙计。
想来不可能!
杀猪卖肉,这是辛苦钱。
那里有当捕快,坐在那里直接收税爽快。
……
下午的时刻,猪场当中。
几头猪还在奔跑着,丝毫不知到自己的命运。
张屠夫开始说道:“杀猪需要选择好良日吉时,在逢四和逢六的日子,不宜杀猪。首先几个人一起上,把猪捆住,然后吊起来。然后对着猪的脖子捅一刀子,要快准狠,直接杀中要害!”
“杀猪最好一刀子杀了,若是动第二刀子不吉利。”
“杀猪的时刻,要用着脸盆接住猪血……”
张屠夫讲述着杀猪的技巧,讲述着一些禁忌之处。
今天要杀三头猪。
前面两头,自己亲自杀。
第三头猪,姜离动手杀。
……
噗嗤!
杀猪刀刺中了猪的要害的时刻,猪在挣扎着,在反抗着,鲜血流淌到了盆子当中。
“这一刀不好!”张屠夫说道,“位置应该靠这一点。杀猪的位置不好,会让猪多挣扎一会,受到的折磨相对长一点。若是弄不好,还要补第二刀,这就大大的不好了!”
姜离询问着,张屠夫也在回应着。
时间在流逝,很快三个月过去了。
继续修炼虎魔炼骨拳,灵蛇柔骨拳,还有长枪术,在闲暇之余也是到了张屠夫家杀猪,已经陆续有几十头猪死在他手中。
姜离身上的杀气在增加着,可能其他人感觉不待,可狗狗小白却是经常汪汪叫着,有惶恐之色。
修炼的功法有些多,每天的时间安排的很是紧张,根本没有闲暇时间,到大街上巡视。
巡视大街的任务,也是交给下属们,姜离只是偶尔在街上行走一圈,刷新存在感。
“明天是好日子,有几个死刑犯要砍头,你正好当刽子手!”
这一日,提刑使陈北疆说道。
姜离点头,询问着详情。
陈北疆说道:“风水师计算了一下日子,明天是一个好日子,大约有十八个死刑犯会被砍头。我与知府大人说了一下,这十八个死刑犯的脑袋,皆是由你砍掉。到时候不要出篓子!”
姜离说道:“要注意什么吗?”
陈北疆说道:“记得明天鬼头刀磨得快一点,一刀致命,也让他们走得轻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