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点头道：“可你的直觉是正确的，飞天狐狸还真的不是凶手。至于杀死徐信的凶手，我已经有一些猜测，已经有三层的概率确定凶手。”

“那个凶手的身份有些不简单，我不能说，我不知道说出来的后果是什么，我也承受不住背后的风险。”

江小鱼柔柔道：“哥哥，你在害怕畏惧！”

“对，我很是害怕！”

姜离说道：“我只是铁牌捕快，很多的事情我承受不住。很多的事情，也不不该说。”

江小鱼微微思索着，安慰道：“姜大哥，你不必这样的，活得开心一点，这比什么都好！”

姜离说道：“小鱼儿，你说该如何寻找飞天狐狸！”

“哈哈，姜大哥，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江小鱼说道：“苏州这么大，想要在人海茫茫当中，寻找一个杀人凶手太难了。不知其面貌，不知其男女，不知其年龄，只是一个外号而已。人人皆可以是飞天狐狸，飞天狐狸可以是任何人！”

姜离说道：“根据内部的情报人员，飞天狐狸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又是洗髓境修为。仔细调查，还是能找到线索的。”

江小鱼说道：“我若是飞天狐狸，那就直接离开苏州，离开你们侦查范围，让你们尽数摸空。”

姜离说道：“正所谓打草惊蛇，想要在人海茫茫当中，寻找飞天狐狸困难很多，最好是让狐狸惊骇，离开苏州。”

“只要调查外出人员，就能找到一丝痕迹。这可比在茫茫人海当中，进行筛选要容易很多。”

“啊，还能这样！”

江小鱼微微惊讶道：“你们这些捕快，心是黑的！”

姜离说道：“飞天狐狸是女子，小鱼儿你也是女子，女子的心思都是相近的。小鱼儿，你若是飞天狐狸，接下来你会如何？”

“兄长，不要说这样比喻，我们不一样！”

江小鱼立刻摇头道：“若是引来捕快的上门询问，乃至是审查，那就是麻烦事！”

姜离说道：“最近京城要来人了，还是一些权贵后代。这些人为了功绩，既不要脸，也不要皮，栽赃陷害只是小意思，杀人全家也不算什么。没有大事情，最好不要到外面行走免得被当替罪羊，说你是飞天狐狸，然后被杀了换取功绩！”

江小鱼点头道：“我会小心的！”

接着，又是说着其他的事情。

江小鱼兴奋的说道：“哥哥，在不久前，我迈入武者境界，我也是一名武者。”

姜离笑着说道：“不错呀，你仅仅是十五岁！”

江小鱼说道：“哥哥，你觉得莪如何？”

“虽然还小，还没有长开，可长大了必然是大美女。”姜离点评道，仅仅是十五岁的江小鱼，可谓是要屁股没有屁股，要凶器没有凶器，很是青涩，只是继续长下去，还是前途可期的。

江小鱼说道：“哥哥，你觉得我性格如何？

姜离说道：“性格温和，又是会做饭，又是会看病，长大之后是贤妻良母！”

江小鱼问道：“哥哥，我既然这样好，你觉得我当你媳妇如何？”

“咳咳咳！”

姜离听着，立刻咳嗽着，感觉整个世界不好了。

天地良心，从小相处在一起，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的，可正是因为如此，反而没有感觉。当然了，感觉是其次的，关键是姜离感觉自己有些渣，不适合江小鱼。很多事情，还是适可而止吧！

江小鱼说道：“哥哥，我给你当媳妇不好吗？”

姜离说道：“小鱼儿，你还是小，还不懂得爱情。现在你见过的优秀男子很少，可能觉得我不错，是一个良人。可等到更为广阔的天地，看到更加优秀的男子，就会觉得我一般般了，我根本不算什么。”

“到了那时，你若是还有这样的想法，可以适当的考虑一下。太早想这些，其实不好！”

人性是经不住诱惑的。

女子在初期的时刻，与一个男子相处，彼此感情深刻，可等到女子后来见到更帅的的男子，更为有钱的男子，身份更为尊贵的女子。到了那时，女子会与曾经的男友分开，追寻更为优秀的另一半。

能怪女子渣吗？

不能，只是为了最求更好的另一半而已。

同样，男子与女子相处在一起，彼此感情深厚。可等到男子有钱后，立刻选择一个更加年轻，更加美丽，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女子。

这能怪男子渣吗？

不能，只是为了追求更好的另一半而已。

江小鱼与他有感情，彼此感情还深厚，可这种感情很是天真，很是幼稚，可能经受不住风雨，只是一场小风就是烟消云散。

等到二十年后，在回想现在说的话，只感觉幼稚而可笑。

江小鱼沉默了，许久后说道：“哥哥，过一段时间，我要走了！”

姜离说道：“你要去那里？”

“去京城，去文院！”江小鱼说道：“我喜欢读书，在文道上天赋不差，已经开辟文宫。想要系统的学习文道，还是要去帝文院。只是去文院前，我想要确定自己的内心！”

姜离说道：“恭喜你了！”

江小鱼说道：“记得小时后，哥哥给我讲述一个故事，说是曾经有一位古神名为混沌，混沌外貌如狗，身躯巨大，毛发很长，长着四只脚，却无爪子，没有耳朵，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

“没有七窍，混沌也活得很好。”

“可有一天，某位人皇觉得混沌没有耳朵，无法听音乐，没有嘴巴，无法品尝美食，很是可惜。于是上前，为混沌凿开了嘴巴，耳朵，鼻子等，可等到七窍凿开，混沌却是死了！”

“到了文院，也是为我开七窍，只是那时我还是我吗？我还能活着吗？”

姜离叹息道：“当着井底之蛙，固然浑浑噩噩活着，可至少安全，可很幸福。可等到青蛙走出井口，看到更为广阔的世界，可也会陷入失落，乃至是绝望当中。因为他是青蛙，不是苍鹰。”

“现实与理想的差距，会过得很是痛苦，七窍开不如七窍不开。”

“只是，我不想当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