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对着陆北庭说道：“我们这个同事是新来的，可能对案件处理还不清楚。”

“配合调查本来是应该的。事情我也说清楚了，如果没事我就走了。”

“这个……”公安局的局长还是有些难为情。

“我是军人，我如果犯错也是由部队上去处罚。”陆北庭说道。

“是。你看案卷上也写明了，你的确是杀人了。所以就算是让你走，也是要等军部的人来交接。”公安局长说道。

“杀人？”李崇文说道：“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在特战队执行任务的时候的确杀了王桂花的儿子。这件事情我有报备过。当时一共击毙十几人，打伤二十几个。其中有一个就是王桂华的儿子，沈钟。”陆北庭简单解释了一句。

他并没有说明王桂花和沈小晴的关系，还有王桂花曾经以前干的那些乌枣事，他一句都没提起。

小警察就在旁边听着，他这下子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陆北庭只是懒得搭理自己，根本不想和自己说话。人家那不叫做杀人，叫做击毙。

他把露北体的军官证，行驶证和驾驶证悄悄地递给了公安局长，道：“局长，我只是按照队长的要求去审问。我没想到……”

“行了，你下去吧。”公安局长并没有想着怎么去责罚他。

自己刚过来的时候，也已经听李崇文说起了，路北庭就是当今市长的女婿。现在录北京不由自己去审判是最好的结果，要不然自己处理起来才是个烫手的山芋。

他现在只管客客气气的，带着陆北亭在办公室里坐一会儿，只等着军部的人把他领走。

“陆旅长，我们去办公室里等着吧。等军部的人来了之后，你也就可以跟着回去了。”公安局长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沈小晴说道：“能请了你们这边医务人员过来吗？王桂花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现在我只是给他简单包了一下。最好能让专业的人员给他做个处理。”

公安局长连忙去叫人，让人带着消毒的医药箱过来包扎。

医护人员看着这胳膊上被咬的伤痕，说道：“这是人咬的吗？如果正常情况下人应该养不了这么狠，是不是得了狂犬病了？”

“不是狗才咬人吗？”沈小晴心里一惊。

这个时候医生说道：“狂犬病人在狂犬病的兴奋期，可能会出现狂暴发作，表现为极度恐惧、烦躁不安、攻击性强等症状。此时，患者有可能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而咬人或其他动物。我看着这个咬痕的程度和刚才你们所描述的他的年龄，就算是分的情况下，也咬不了这么狠。”

“狂犬病人在焦躁的情况下会不会去撞车？”公安局长问道。

“很有可能。”医护人员说道。

沈小晴的脑子里就一直转着：狂犬病，狂犬病。这个病有潜伏期，一时间看不出问题，但是如果不在24小时之内注射狂犬疫苗，到时候病发的时候，无药可治！

她当时就拉着医生的胳膊，道：“你们这里有狂犬病疫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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