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不可能是苏楠楠杀的！因为苏楠楠在他前面的一天就死了！

而且苏楠楠就算是想自杀也会选择比较干脆的方式，为什么会选择这种痛苦的方式折磨死自己！

这不是她的做事风格！

来福的脑子里各种可能都在飞转，整个人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大金牙见他这么发呆，喊了一声：“先生，先生？”

来福回过了神，将一张大团结放在了桌上，说道：“你再仔细想想。”

大金牙脸眉头拧了起来，生怕他再一个冲动刀子再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他说道：“同志，我真的就只是知道这么多。那女的来我们店里的时间还不如您做的时间长，您说我还能看到点什么？”

大金牙是真的不记得什么了。他现在就想把这尊大神送走。

来福见实在也问不出来什么起身就走了。

大金牙眼看着来福的身影一直消失在街角的尽头。他连忙拿了一个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的伤口。而且伤的不重，这才拿起来桌上的那30块钱。

他呵呵一笑，朝着三十块钱亲了一口，道：“富贵险中求。早知道可以再多要一点钱来着。”

他将钱揣到了口袋里，玻璃瓶子泡了一杯茶，拿着小马扎坐在了门口，继续招揽生意。

来福虽然得到的线索不多，但是至少证明这是一个女人，一个东北的农村女人。来福觉得这个东北的女人应该是个伪装，

白磷这个东西极难保存，一个不懂行的农村妇人，就算是想要杀人，也想不到这种法子。而且杀了人居然还没有留下一点的线索。

所以这个人至少是受过高中教育的，有知识的人。很有可能这个人的知识面更丰富。他的脑子中蹦出来了一个人的身影：沈小晴。

苏楠楠当初想要杀了她，前段时间在医院的时候，苏楠楠又多次挑衅她。所以她杀了苏楠楠在情理之中。

至于买白磷的时候的那个东北的形象，只怕是装的吧？

来福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真相了。可是如果她只是杀了苏楠楠一切都说得通。他为什么要杀了周叔呢？

难道她知道当时的那一场车祸是周先生安排的吗？

这不可能！当时的人已经都死干净了，除了苏楠楠和自己就没有人知道这个事情。她怎么可能知道？

是苏楠楠说漏了嘴告诉了沈小晴了吗？否则她没有杀了周先生的理由。又或者不是沈小晴啥的人，那么是谁呢？

来福想不出来第二个人。他就这么漫无目的走着，走到了政法大学的职工宿舍。迈步走到了周先生的那个公寓的门口。

这个公寓他已经来过很多次了，每次来到这里，他总觉得周叔还在。他拿了钥匙打开门。

屋子里的一切摆设都和周先生离开前一样，除了桌子上蒙着一层灰，昭示着这个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他看着这屋子里的一切，每一个地方他都仔细检查过。当时冰箱里还放着青菜，可见周叔应该是准备着晚上回来做饭的。那么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的决定要去百货大楼的楼上呢？

他查过家里的电话通话记录，也就是学校的教授之间的来联系，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他就在这里坐到了天黑，他这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