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依旧紧握着簪子,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屑,冷冷注视着捂着喉咙的江锡。
江锡惊恐地捂住喉咙,发出 “赫赫” 的声音,眼神中满是恐惧与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会突然发难。
林婉婉一改往日俏皮可爱的模样,面容冷峻,冷冷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
指桑骂槐!
众所周知,喉咙是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之一,若被割开,性命堪忧。
谁都没料到,林婉婉竟如此刚烈,没说话就动手了。
林婉婉紧握着手中的金簪,心中暗自庆幸,不枉自己花了大价钱打造这簪子,关键时刻还真派上了用场。
神情轻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说道:“别害怕,皮外伤而已。”
她就是做了个小小的气管切开术。
林婉婉把玩着手中金簪,“我下手有数,哪怕在你身上戳上百八十个窟窿,再捅二三十刀,也不过就是个轻伤而已。”
别说江锡无辜,他仗势捅张六的时候,可曾想过张六也是无辜的!
林婉婉这一番激烈的举动,让那些平日里见惯了打打杀杀的护卫们一时不知所措。他们虽然不清楚林婉婉的具体背景,但能让吴愔有所忌惮,这背景肯定不简单。
这女人一看就是个烈性的,几个强壮的男人要拿下她或许不难,但万一日后遭到报复怎么办?吴愔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们扔出去顶罪。
此时,目睹一场恶性事件的大夫们,没一个站出来查看江锡的伤势。
他们也是人,不是庙里慈悲为怀的菩萨。
大夫们不在乎江锡的伤势,何况眼尖的也看出来,的确如林婉婉所言,轻伤而已。
吴愔同样不在乎,轻轻地挥了挥手,语气平淡地说:“带下去包扎。” 说完,便转身重新走进屋内。
在他看来,如果江锡活不了,那只能说是他和林婉婉的命不好,与自己无关。
两个护卫连忙上前,将依旧沉浸在恐惧中,“赫赫” 叫着的江锡抬了下去。
林婉婉身边一下子空了出来,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以前林婉婉只知道吴愔不成器,扶不起来,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不堪。
以她观摩过上千集宫斗剧的经验来判断,这人除了出身好,真是没一样能拿得出手。
不一会儿,一个内监站在门口,高声宣布,让大夫们依次进屋看诊。
大吴特色会诊制度,不管大夫擅长的科目是什么,水平高低如何,全都一股脑抓来再说。要是治不好,就全部杀掉!
林婉婉刚才凭着一腔意气才做出那样大胆的举动,这会可不能露怯。
转头看向靠得最近的一个护卫,,眼神中带着一丝压迫感,那护卫接触到她的眼神,竟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林婉婉颐指气使道:“还不搬几张椅子来,”见对方迟疑,补上一句,“难道这就是齐王府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