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虽没说出口,可那无辜不解的眼神,仍然成功地刺的赢溪胸口开始隐隐犯疼,合着刚刚那些话都白说了。
赢溪清楚的意识到,事情不能再任由他们这样发展下去了,
可是和这一帮木头脑子实在解释不清楚,也只能强硬的下达命令,让他们照着去做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休沐日,赢溪又一次将族老们聚集到了府上。
“各位族老现在该怎么办,朝中之事虽吾不想承认,可是,唉,那些子弟们不行啊”
此时的赢溪不仅不再生气了,还满心的苦涩,就像泡在了医家的药罐子里。
有些族老只专注于族里的一亩三分地,根本就不曾上过朝,对于赢溪的说法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他赢氏子孙,每一个都是好样的,怎么会不行呢,明明看之前那帮人干得很是轻松。
可是大部分族老可都是从朝堂之上退下来的,是职场上的老狐狸了,
通过赢溪的话再联想到族中子弟最近的低气压,也明白现在的情况,他们赢氏子孙确实担不起来。
“可当初是吾等强硬的,要求王上将那些他国臣子驱逐到朝廷之外的。
现在又有何面目,再到王上跟前说咱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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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这位族长只觉得脸被打的生疼,他可是当初和赢溪一起逼迫王上的人之一,想想那时的信誓旦旦,再想想现在的,唉。
一时之间就算有那梗着脖子不服气的,看大部分人面上的神情就知道自己再不服气也无用,因为这就是事实。
一时间桌上的酒水无论有甘甜,呈上的菜品有多么丰富,他们也品不出好来了。
嬴政听着手底下人来报,赢溪又组织了一场赢氏宗亲的聚会,心里就有了一丝的明目,看样子他等的时机快要到了。
回府的冯去疾越是回想赢溪的表情,心中越是高兴,
正在想着去书房拿一本什么书来犒劳自己时,就听到下人回禀,李斯上门求见了。
“李兄,您这是?”明明比自己休假的时间要早,怎么反而比自己还要憔悴?
李斯看向冯去疾,掩去嘴角的苦涩,他不是秦国人,也没有强大的家世背景在后面撑着。
虽然王上说了早晚会让他们再回朝堂之上,可到底是什么时候呀?
有人登上他的府门,问询此事他不能透出丝毫的不确定,还要给那些人吃个定心丸,可是自己的定心丸又该上何处寻。
李斯从来不曾怀疑赢政的话,可他的担心还是止不住,
纵使赢氏那帮人才能上不显,可是那些事情只要一点点的认真去做,捋顺是早晚的,
到那时就算王上让他们这些人重回朝堂之上了,话语权还能和以前一样吗?
李斯没有传召无法进宫觐见王上,前段时期好不容易让王上更信任于他,可现在不能继续维持这份信任,又能坚持多久。
李斯在家思来想去,虽然认同王上设的此局,可是也不甘心,只能干坐在家中,等着最后的结果,
“这是吾写的一封自荐信,望冯兄帮吾交于王上”
冯去疾看看李斯,又看看手中书信,隐约间他意识到王上等的最佳时机可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