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与冷峻,魏勇等人一番交谈,也准备人手,四处寻找阿罗门人及血符咒的踪迹。
悠都武林或许真得要不太平了……
时间来到十五月圆夜,月如银盘高挂。
杨天剑正睡着,突然“啊”的一声惊坐起,然后不停的在床上打滚,嘴里不停的呼喊。
同房分床而眠的齐思雨被这声呼喊惊醒!唰地起身,过来查看情况。
“天剑哥哥,你怎么了?”齐思雨关切地问。
杨天剑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前,由于疼痛,脸上青筋暴起,“我头痛,头痛欲裂!”
这一幕,把齐思雨吓坏了,她连忙让人请来府医,可府医一阵查看及把脉后,并不能看出问题。
不得已,齐思雨只得连夜惊动了盟主夫人。
盟主夫人花含露进来,见杨天剑如此痛苦不堪,心下一沉,赶紧抓住他的手,号脉道:“好生奇怪!”她心下暗惊,终究,她还是动手了,苦了我的孩子。
天天剑边痛苦地问到:“娘,我怎么了?我会不会死?”
花含露温柔地道:“天儿,瞎说什么呢?没事的哈,天儿忍忍,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杨天剑又挣扎着问:“我是不是生病了?还是中毒了?”
花含露道:“我也不知,但天儿不要多想哈,没事的。”尽管嘴上这么说着,她联想起他与齐思雨结婚当天,那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下,莫非……她不敢想。
这时一旁的齐思雨道:“夫人,我觉得可能是中毒了。”她停了下,看了一眼杨天剑道:“天剑哥哥,我觉得不能瞒夫人了。”她说罢又对花含露道:“他前几日被圣女门的少门主所伤,我估计可能那鞭子上有毒,所以天剑才如此。”
花含露惊讶地问:“圣女门?你是说他被圣女门人打伤?”
齐思雨:“是。”她说罢,撩开杨天剑的裤腿,只见森森地白骨,而周围的肉却腐烂流着浓血水。
花含露心痛的道:“天儿,痛吗?怎么弄成这样了?你没事惹那圣女门的魔头干嘛呢?”
杨天剑抱着头,痛苦地挣扎,不能言语。
花含露道:“难怪这几日都不见天儿出来,原来是腿受伤……柳叶青,为何要害我儿至此啊”花含露恨恨地道。
齐思雨道:“夫人,那现在怎么办?”
花含露道:“你去拿些药膏及止痛药来,后面的事我来处理。”她说罢,点了杨天剑的睡穴,让他睡着,对,只有睡着才不会疼痛。
而后,她又让齐思雨给杨天剑擦了药。
忙完这一切,已入午夜,花含露出来,抬头,天空一轮明月正当头!
她默默地念到:“月圆夜,邪风起,血滴子,生不如死!”该来的总还是来了,躲也躲不过!只是,为何要加在我儿身上啊!这些都冲我来吧!
月惯中天,花含露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