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剑道:“错,如果木莲花不敌萧一卫,对我们非常不利。”
冷言有些不解地问:“少盟主何出此言,还请公子明示。”
冷语附和到:“我也没听明白,请公子说明白些。
杨天剑继续一边打量着这些尸体,一边分析道:“如果一旦木莲花不敌萧一卫,那么会有三种情况,一,杀了耶律鸣风,这样的结果是我大同与骁骑国必将有一场恶战;二,如果萧一卫能轻易的救出耶律鸣风,那么思雨对他们就没什么用了,他们定会杀之,这两者都是我们所不愿看到的;三,那木莲花既是朝廷枢密使的公子,他是代表朝廷来的,那意味着他后面还有一大批朝廷武将支持,此处距汴京不过四日路程,想必定有大内高手接应,我们想从他手中截下耶律鸣风,比登天还难,再者,就算我们赶在接应他们的人来之前侥幸的截下他,将他交给萧一卫,我们就成了国之叛徒,整个盟府将会被朝廷灭门。”
听完杨天剑的解释,冷言蹙眉,有些担忧地问:“这么严重,那如此说来,我们此行无论如何就无一胜算,那该怎么办?
冷语也跟着说:“那这样毫无胜算,我们如何救得少夫人?”
杨天剑答:“静观其变,两面周旋。”
“静观其变,两面周旋?”冷峻回味着杨天剑的这句话,继而抹须点头微笑。心里默道:都说少盟主玩世不恭,他这一番分析,不下盟主的睿智,看来我们的这位少盟主是真长大了。
五人言毕,准备上马,正欲继续前行,追赶木莲花,却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住。
不多时,那大队人马即行至近前,原来是吴尘。
“没想到少盟主也这么积极啊,只可惜还是被我赶上了,如果少盟主能早点识破这耶律鸣风的真实身份,在盟主府就缚了他,大可不必费此车马周折。”吴尘拍马趋身到杨天剑近前挖苦道。
“吴都尉说得极是,正因是我们盟府大意,没能早些识出他的身份,所以此次不得不前来助木公子一臂之力,免得有人说闲话。”杨天剑说这话,故意强调是来助木公子一臂之力,因为他可以猜得到吴都尉此行的目的,虽然连云城与盟主府交好,小时候他们也互相走动,但吴尘比杨天剑要长十余岁,在他年轻气盛时,杨天剑只是一个小破孩子,所以他们的交集很少,而且杨天剑从小的高傲性子十分不喜欢吴尘一幅像大人的模样,有时候还想约束自己,所以他与吴尘的关系并不友好,而与吴烟倒是要好。
“助木公子一臂之力?这盟主府怎么会去帮江南木府了?回去我可得好好禀报父主。”吴尘此话用意深远,意思是我们两家世代交好,但你却帮一个外人,盟主应该不会是这个意思。
杨天剑道:“是啊,随你怎么说,但不知,你吴都尉是前来助阵,还是前来抢功的呢?”
“我自是来助阵!但如果少盟主还在此乘口舌之快的话,恐怕无论是助阵还是抢功都将无功而返 。”吴尘说完即“驾”的一声驱马前行,后面十几名侍从也随即跟上。
杨天剑一行也拍马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