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展梦温热的嘴唇盖住柳媚儿的湿润的嘴唇时,一股暖流涌进心里,柳媚儿这才回过神来。
当柳媚儿发出娇羞声音时,白展梦的嘴唇压住了她的唇,那湿热又带着酒气的舌头撬开嘴唇,辗转着到耳际,随即旋转到了颈部……
白展梦那双温暖有力的大手为柳媚儿摘了凤冠,解开了霞披,褪下罗衫,慢慢的向下探寻……那种温热袭遍全身,至褪去最后一件内衫,洒一床雪花白,普天下所有的水都在他眼中荡开……
她听到白展梦的呼吸紧凑,而自己仿佛不能呼吸,浅吟低唱中,身心在摇曳,不停的摇曳,如置身水里,任千层万浪席转而来……
阳刚得热血,冰肌着玉露。
黑发拂娇躯,玉钗敲枕绸。
香腮娇羞满,剑眉含笑惊。
须作一生拼,报君今夜情。
这一夜,于两个年轻人来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一夜,于白展梦来说, 是笃定情深与绵绵爱意的触碰与交融。
而这一夜,于柳媚儿来说,是春水着露,所有的柔性全部荡漾开来……
调皮的白展鹏此刻竟然伏在白雪与吴烟的房间门口偷窥。由于白雪心中的人是白展梦,虽然被白家庄人找回,勉强遵从了父命,应了连运城的提亲,嫁给吴烟,但心中颇有不悦,虽是新婚之夜,但极不配合吴烟,再者这吴烟因年纪不大,也从小未经风波,显不及他哥哥的成熟,这会儿正无奈的应着白雪的约法三章。
只听得白雪道:“第一,不得同床而眠;第二,不得纳妾,第三;对妻子的话得言听计从……”。
吴烟无奈地道:“这第二第三条倒是没问题,可是这第一条,不行吧?”
“哼!我说的你都得听我的,这第三条就是妻子的话你得言听计从,不得反驳,对不对?”
吴烟吐着舌头无奈地点头:“对,对,对,雪儿说的都对。”
白雪满意地点头道:“这便是了,想同床共枕,等本小姐乐意时再说。”
这让门外偷看的展鹏偷笑不已,心下想,这个白雪当真是任性。
白展鹏趴在窗户上偷听的这一幕恰被经过这边的白展飞看到,他从后面揪住白展鹏的耳朵,将其拉到一旁道:“你干什么呢?干嘛偷看人家?”
展鹏大惊,摇头道:“我,我只是好奇,没有偷看呢,二哥,你咋在这呢?”
白展飞答:“刚被父主叫去吩咐今晚加强戒备,刚好经过这里!
白展鹏眨巴着眼睛又问到:“父主真是多虑,这大喜的日子戒备个啥?”
白展飞答:“他担心血符帮会乘机而入……”
“血符帮?”听到这个词,白展鹏更为震惊,瞪大眼睛惊恐地问道。
看白展鹏一脸的惊讶,白展飞转而道:“别这么大惊小怪,父主只是担心,所以才让我们加紧戒备。”
“哦。好吧”白展鹏悠悠地道。
白展飞拍了一下白展鹏,道:“走,跟我一起安排人手吧!”
“嗯”白展鹏应着,便跟在展飞身后。
行走过程中,展鹏又忍不住道:“二哥,我也想结婚!”
听这话,白展飞不觉好笑:“你才多大,就想着结婚,怎么不将心思花在练功上?”
“我今年十六了呢,那个吴烟不过才比我大一两岁而已,都娶了雪儿,我也要娶个像冰儿雪儿她们那么漂亮的妻子。”展鹏嘟着嘴说道。
“你呀!”白展飞摸着展鹏的头道:“还是快点长大吧!”
“我已经长大了。”白展鹏不以为然,而后又坏坏地问:“二哥,你都十八了,有喜欢的姑娘吗?”
“我……”白展飞正欲回答,突然又不知怎么回答了。他想回答没有,但是他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影子,那是骁骑燕云公主!她的样子不断的出现在脑海中,与她打斗的情景、怒目圆瞪的样子、还有她明媚的笑意……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那是骁骑国之行,燕云公主所赠,他一直带在身边。此刻,他出神的端详着……
“二哥,你在想什么呢?”见白展飞久未回答,白展鹏问道。
“哦,没,没想什么。”白展飞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将药瓶揣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