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儿回击道:“他是我的天剑哥哥,我就喜欢这样叫,碍你何事?”
燕云公主眉毛上扬,脸沉下来,气呼呼地道:“哼,我呸,还天剑哥哥,我可听说,他是你的杀母仇人.本公主算是开了眼界了,都说悠都重礼教,孝悌礼义廉耻,不曾想,还有这等视仇人为兄,心念仇人的人。”
被燕云如此说,柳媚儿脸色也沉下来,怒道:“我怎么叫称呼他,怎么想,关你何事?你又是天剑的什么人?有何资格指点?”
燕云公主冷哼一声:“哼,你听着,杨天剑是我未来夫君,我不容别的女子对他存有情意,你最好死了这门心思。”
柳媚儿竟然咯咯咯地掩面笑起来:“未来夫君?恐怕是又一个自作多情的爱恋者吧?”
燕云公主生气地道:“你……”燕云气得直跺脚,手中的飞鞭招式架起。
柳媚儿摆手道:“我今日不是来与你争论打斗的,我只想见他一面,理清楚我们之间的恩怨,问他为何不回我的书信而已。”
燕云公主挑眉,得意地挑衅道:“实话告诉你吧,你的那些书信都被我烧了,他根本就不想见你,所以才让我来此会你的。”
柳媚儿惊讶而失落,眸子一闪,问道:“我不信,书信被你烧了?你的意思是他从未见过这些书信?”
燕云公主傲慢地答:“是他不想看,才让我烧的,他恨你,恨你们灭其府,灭其门,杀他全家。”
柳媚儿摇头,喃喃地道:“不是这样的,不是我,这事我也很痛心,但这事与我无关,我信上都已说明的,对,书信,可书信他都没看到。你为什么这样做?”
燕云公主嘴角微扬,答:“不为什么?就因为我爱他!”燕云说得斩钉截铁。“今日我就替他报了这血海深仇。”
燕云言毕,黑云鞭出手,跟着纵身下马。她双足尚未落地,鞭梢已向柳媚儿卷去。
柳媚儿一招“玉女飞身”,向后飞身平仰而过,燕云公主的软鞭从她裙底呼啸而过,她随即飞出一腿,踢向鞭尾,口中道:“原来你也用鞭?”柳媚儿此次好不容易从白家庄出来,原来是想来会样天剑的,不曾想会碰上燕云公主,所以不曾带任何兵刃武器,一切只有应对之力。
“是,又当如何?”燕云手头一用力,黑云鞭拉回,然后再使出“黑云催雨”,手中软鞭呼呼作响,如暴雨击地,并且软鞭越使越快,直向柳媚儿。
柳媚儿没有武器,避过这一招后以手为掌,劈了根树枝,以树枝来应对,一式“秋风扫叶”,树枝横扫,树叶纷飞,如飞鞭搬射向燕云公主。
燕云公主上下翻飞,避过这些叶子,又以长鞭缠住柳媚儿树枝,用力一扯,毕竟是树枝,不敌鞭子,眼见树枝即被折断,柳媚儿只得脱手。这树枝被燕云公主的飞鞭击得四散。
一招得势,燕云公主变招再上,只见手腕抖动,先变“声东击西”,再变“玉带围腰”,黑云鞭莜地挥向左方,随即圈转,自左至右,远远向柳媚儿腰间围来。
燕云公主这招来得密,柳媚儿避之不及,只得以手护肚,不料手背被鞭子抽出长长的血口,人也跌撞向后几步才站住。燕云公主这招取胜,不免欣喜,只是奇怪,看刚才柳媚儿那以树枝为鞭的功夫应该不弱,自己刚才的招数虽然密不透风,但柳媚儿明明可以接招应对,为何反应有些迟钝,也没有飞身躲避,而是以手护肚,出此下策。她这才细看柳媚儿,才发现她小腹微凸。
“你有身孕?”燕云公主惊讶地问道。
柳媚儿没有作答,只是以手捂腹,刚才这般对战,感觉小腹阵阵酸痛。
见柳媚儿没有答话,燕云说道:“你们汉人原比我们胡人更性情,已为人妇,已有身孕,还惦记别的男人?”
“关你何事?”柳媚儿反问道。
“你腹中这孩子不会是天剑哥哥的吧?”联想柳媚儿带着身孕亲自来杨天剑,燕云公主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
柳媚儿不曾想燕云公主居然有这种怀疑,本想否认,但看她对杨天剑的爱意及刚才杀招尽出,便有心气她。于是冷冷地答道:“是又如何?”
“你?你们?”燕云公主果真气得跺脚。
话说刚才柳媚儿与耶律燕云二人打斗的声音被在不远处等候柳媚儿的圣女门人二位掌事春花与秋月听到。
在柳媚儿与燕云说话间,她们已拍马飞奔至此。
柳媚儿刚才承认腹中的孩子是杨天剑的的这番话刚好被圣女门的门人们听到,她们面面相觑,有些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