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意皱了皱眉:“多少债啊,喝成那样?”
“逗你呢。”陆南驰笑说,“昨晚在竞白那喝的,俩个没媳妇管着的男人,难免喝多。”
有些话不方便跟媳妇说,他俩先前还在餐桌上,后来又坐到了沙发上,边喝边聊,一下就喝到了半夜。
林幼意一听是跟穆竞白喝的,立刻道:“你俩真是,你今天可以睡到中午,他早晨还要上班呢。”
陆南驰轻哼,道:“你太不了解他的酒量了,我都醉成那样了,他都没事,还能送我回家呢。”
林幼意简直无语,她只能联想到一个醉汉送另一个醉汉回家。
陆南驰昨晚喝多了酒,没什么胃口,将碗中的饭吃完也放下了筷子。
“不要添饭?”
“不太饿。”陆南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走吧。”
“等下,我收拾完桌子。”
“等会儿在收拾。”
“去哪?不去公司么?”林幼意问。
“床上。”陆南驰说着去拉她。
“你还能睡得着?”
陆南驰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笑看着她:“你装什么傻?”
一听他说这个,林幼意立刻炸了毛:“你吃熊心豹子胆啦!”
“还是穆竞白明天要当市长了?!”
“他昨晚许诺给你什么了?”
“让你狂成这样?!”
“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陆南驰好笑的将她推倒在大床上,随即从背后压住她的身子,咬着她的耳垂说:“他说人当及时行乐。”
“你胡说!”林幼意骂道:
“你别瞎编排他!”
“你起开!”
“胸都压瘪了!”
陆南驰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你配合点。”
“我不——”
陆南驰立刻掰着她的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这个姿势实在太累,陆南驰放开了她,轻声在她的耳边求道:“好不好?”
“不好——”
“唔——”
陆南驰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林幼意不敢再说不好,就道:“陆总,我说好有什么用?”
“这事您得行才可以。”
“大年初六那晚,要我给您回忆一下那天您的英勇么?”
大年初六聚会,他和穆竞白今年都新婚,没少被宋季铭他们小哥几个灌酒,他酒量最是不行,林幼意就把他弄回了红府,省的婆婆看了生气。
收拾妥当后他非压着她做,结果万事俱备,他偃旗息鼓了,怎么都起不来,最后林幼意气的掐了他一顿。
陆南驰根本不承认,初七早晨不肯认,现在自然也是不肯认的。
“你别给我下编排罪名。”
林幼意被压着,没好气的问:“你一个七尺男儿,敢做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