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问道“洪秀全,你已然招得如此多人,为何迟迟不出营到操场列阵呢?”
洪秀全回道“将军,标下早已招满二千五百人。可是全营士兵不让标下离开,誓要与标下共生死。标下别无他法,只能拖延。多亏将军传令开饭,标下才借口出那决死营。”
李杰道“你如何招人,本将军不过问。但全营一万五千人的方阵,实在是太多了。还是依规矩挑人罢。每满五十人,营中军官组织带他们吃饭。”
吵吵闹闹中,直忙到下午三点,才选出二千四百三十名士兵。其中会写字的二十人,识百字的三十人,通突厥语的七人,通鲜卑语的五人,通羯人语的两人。余下皆身高超过五尺五,约等于前一世的一米七。
突厥营之战幸存的士兵,已然全部营中军官,李杰令李明安置每人节制三十人。余下朝廷军官,李顺节制一百人,李明、李三均节制五十人,丛大山等七人均节制四十人。余下二百零九人为李杰中军,会写字、识百字、通突厥语、鲜卑、羯人语的都在中军。
李杰请周放容二千余人在决死营中临时居住一夜,明日一早移师兔儿岭城。
周放同意了,但是要按决死营的规矩,不提供火炕,也没有晚饭,同时也不提供这么多士兵的明早早饭。
李杰命令丛大山为首,李自成、洪秀全为副,约束各部士兵在保定府城东十里建立简易营盘,不树旗帜,李顺部、卫红部、田连片部去领取军粮,李明部、王灵部、孙二狗部去领取器械、兵器、军晌、军服、炭煤、医药,进入简易营盘。李三部和自己的中军回保定府。
各部领取令箭行事去了。
李杰回程问李三道“昨夜,我与主母是否声音大了些?”
李三看了李杰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回老爷的话,老爷老当益壮,本是可喜的事。主母声传府邸内外,弟兄们都被震醒,一个个一阳朝天,好生难受。那些个文人举子也是无聊,非得聚首,扰了老爷的好事,当是该打。”
李杰叹了口气,道“男欢女爱,本是人性。你等从军,婚配困难。总是要想个办法,解决这生理问题和伦理问题。”
李三回道“回老爷的话,俺这等人,犯下大错,就应该打一辈子子光棍。那决死营中,大多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得十年苦役,或是决死十次,大多九死一生,再说决死营中,条件极其艰苦,那一万五千人,能有十人回去,就算幸运。哪个敢想能碰下女人?”
李杰道“李三,你身体虚弱,一定要仔细生活。至少要陪我三十年,你可有信心?”
李三道“回老爷的话,俺有信心。俺已还老爷一命,还欠一命,当死在老爷身前。”
晚上六时,李杰率众人回归府邸。吃晚钣时,与李氏说了突厥杀营战事,每到凶险,李氏紧握双手,头冒冷汗。
李杰累了一天,洗漱后将要睡下,李氏进了东屋,脱光衣物,缠了进来。
李杰忙道“夫人,你我约定房事至少隔上三日,怎的又来?”
李氏道“老爷,妾已尝到妙处,情不自禁。”
李杰道“昨夜里你叫声太大,惊醒府中士兵,还引来百余学子。今日不得如此了。”
李氏道“是哪个告诉老爷的?如此不要脸。”
李杰道“你叫得,如何不让他人说的。今天回城,我问过李三,他说的。”
李氏道“妾隐约记得,李三那日说给杀主挡一刀一箭,主母勿望给他娶一房媳妇。明日我便寻找一家姑娘许与他罢。”
一夜缠绵,李氏咬紧牙关,不敢放声高叫,却又得另一番滋味,越发欲罢不能。李杰被压榨得紧了,无奈只能手口并用,才得以脱身。
第二天一大早,李杰辞别李氏,拔旗率众出城会合李顺等人。到了保定府城东十里的营盘处,只见白雪皑皑,远处完全不能辩认。
王灵正当值,见过李杰,还是依律检查了令牌,才放李杰等人入内。
李杰进入李顺大帐,让士兵出去,然后命令击鼓召集军官前来议事。
众军官三通鼓响罢,都入帐以李杰为中心,分成两列站好。
李杰道“本将看你等皆面目阴寒,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