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大黑狗,是他买来的品种狗,平日里经常训练,并且这两条狗的战斗力和凶残程度都是独一档。
当初卖狗给他的人说,这两条狗放在兴安岭的原始森林里,是敢跟狼厮杀,跟野猪干仗的存在。
那个狗贩子的确没骗他,他曾带着这两条狗去市里的狩猎场里转了一圈,比几乎所有的专业猎犬都要凶狂,在林子里发现了野狼,这两条狗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那时候,可把他陈狂彪给牛逼坏了。
“你敢打老子的狗!”陈狂彪直接怒了,额头下方的两条粗重浓眉狠狠地抖了抖,直奔沈烈就走过来。
身后的两个小青年紧随其后,也都是一脸阴鸷。
姚红急声道:“陈狂彪,这是我们汤河镇的沈书记,你跟谁犯浑也不能跟他……”
“一个镇书记算个屁!”
陈狂彪亮起拳头,就砸向沈烈的面门,两个小青年这时也都出手了,一左一右围攻沈烈。
沈烈身体下意识地往后躲,可陈狂彪的拳头势如破竹,大大超出他的预料,就听砰的一声,拳头砸在了沈烈的鼻梁上,虽然没有完全砸中,被沈烈向后躲闪卸去了大半的力道,但还是一阵钻心的疼,同时鼻腔里一阵热浪翻滚,两行鼻血顺着鼻孔流下来,染红了身上的T恤。
砰、砰!
左右两个小青年,又一人在沈烈的身上踹了一脚,沈烈向后倒退,身体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给姚红那贱货当姘头是吧,我让你姘!”陈狂彪怒骂一声,扬起拳头又冲沈烈砸过来。
另外的两个小青年,则去旁边捡起两根棍子,抡起来往沈烈的身上抽。
姚红见状被吓傻了,但她很快回过神,就要冲上来护住沈烈,但胳膊却是突然被母亲抓住。
母亲满脸泪水,摇头哀求,“红,别过去。”
姚红用力拽,但母亲就是不松手。
沈烈鼻梁上挨了一拳后,脑瓜子跟着嗡嗡的,但他很快恢复平静,身体贴着墙向旁边闪躲,躲过了陈狂彪这又一拳,以及两个小青年手里的棍子,他抹了一把鼻子上流出的鲜血,眼睛瞬间红了起来,下一刻抡起拳头,冲着陈狂彪又砸过来的一拳硬撞在一起。
轰!
拳头交击,发出一声闷响,陈狂彪一脸震惊地向后退了两步,半条胳膊已经被震麻了,他嘴角抽动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出异样。
再看他的两个跟班小弟,棍子冲沈烈劈下去之后,沈烈抬手抓住其中一人的棍子,猛地一拽,将这名小弟拽到身前,然后另一个小弟手里的棍子,结结实实地砸在这名小弟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