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于众人头顶之上，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下方的一众脚盆鸡特工。身下是不断发出金属疲劳哀鸣的飞机，周围是解体后的零件摩擦燃烧出的火球。

“还有什么手段，都施展出来吧，我给你们舞台！”

话音刚落，所有人从还在下落的飞机中消失，出现在了万米下方的海面上。

一块巨大的浮冰承接住所有人，他们身上的束缚也全部被解除。

“你的为什么能有这样恐怖的实力？”

伏野健太自认是最早觉醒超凡的那批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和褚歌一比，却稚嫩地如同一个不满月的婴孩。

“追求真理的权利只属于活着的人，你觉得自己有这个权利吗？”

褚歌缓缓降落到冰面上，他张了张嘴，声音同时在四面八方响起，位于不同时间和空间的相位。

“杀！”

伏野健太没有回答，他一声令下，超凡特工们为了活下去，朝着褚歌再次发起决死冲锋。

各种超凡属性攻击纷纷出现，在绝望之中爆发出比往日更强的威力。

““你们的元素操纵...”褚歌用手捏碎了两道风刃，随手在身前升起一道冰墙，“不过是幼儿园的积木游戏。“

冰墙变形延伸，形成一个将超凡特工们笼罩的克莱因瓶结构。

某个发出蓝色光弹的特工突然惨叫，他射出的弹头在折叠空间里绕了一圈，最终击穿了他自己的颈动脉。

有动作敏捷的特工躲开了来自于他们自己和同伴的攻击，然后陷入了无休止的躲闪中。

他们希望打破看似脆弱的克莱因瓶冰壁，离开这个无限循环的恐怖地狱，结果只是为循环中的超凡攻击进行叠加。

“不要各自为战，集合所有人的力量破墙！”

伏野健太打飞一道火柱后，将所有人喊到自己身边。

“褚歌，这是你逼我的！”

他调动体内的那件超凡道具，幻化为一个能量巨人。

所有还存活的特工把自己的超凡力量注入这个巨人，使他拥有更强的力量抗衡和吸收克莱因瓶中循环的超凡攻击，然后汇集全部力量于一击，破瓶而出。

“褚歌，死！”

踩碎浮冰的能量巨人大半个身体仍然处于海面之上，手中的能量太刀砍下，划出十余道叠加轨迹。

刀锋切开空气，激发出的高温粒子流具象化成纷飞的樱花——那些花瓣每片都铭刻着不同效果的符文。

“这才算有些看头。“

褚歌没有动，这样的攻击依然不足以让他闪躲。

他只是伸出手，就捏住了一片带着雷电符文的花瓣。轻轻一吹，符文磨灭，花瓣消失。

为伏野健太提供力量的一个特工突然僵直，他身上电弧闪瞬寂灭，他的人也没了气息。

之后褚歌没有了动作，任由伏野健太的巨大太刀斩落到他的头上。

这一瞬间，褚歌露出神秘的微笑——到该结束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