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缴夫发箭,也就一盏茶功夫,十几个兽部的人已经“勇敢”地退走。给小云的感觉是自己突然突飞猛进、武功了得了。
“你是树头人头领仓禹?”
蛇叟盯着对面之人,沉声问道。
仓禹嗤笑一声,“废话,都是要死之人,还在好奇宝宝?我要是你,就考虑怎样才能死个痛快。”说着眼睛有意无意瞥一眼地上的一个人、一个仰面朝天的人。
这句话,躺在地上的石螂深有同感。每时每刻,他都被撕心裂肺的痛感折磨,偏偏不昏不死,还头脑清晰。简直生不如死啊!
可能,这样的待遇很快就要增加一个人了。
蛇叟看到石螂时,吃了一惊。有一刹那的晃神。仓禹没有趁机偷袭。
“我对他说过,我是九黎第一高手,你也要坚定地相信。”
“老夫相信你玛德——”蛇叟暴怒抬臂,左臂,三条土黄的小蛇飞出。
飞噬仓禹。
此处相距龙潭五六十丈,遗留龙息到不了这里。毒蛇可以活动自如。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在仓禹与蛇叟之间的虚无空处,突然伸出一只纤细却苍老的枯手,一把将三条毒蛇拦腰掐住。
那只手凝在空中,渐渐地现出手臂、肩头身体和头颅。
这人是个女人,苍老、枯槁。个头略高于蛇叟,微驼。乍一看这人,几乎可以认定为风烛残年,行将就木。
“你想干什么?竟然拿小长虫对付我禹郎,不可饶恕!”
女人不由分说,空着的一只手一顿噼里啪啦的巴掌抽在蛇叟的脸上。
蛇叟也算是九黎部落中的有名人物,可在女人的巴掌中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硬生生的脸受了十几下。
这女人出现的诡谲。已经不是凡人之流。而是传说中的修行者了。
奇怪的是仓禹没有一点儿敬畏和骇怕,而是怒道:“谁让你来的?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你走,你走!”
愤懑的脸型有些怪异的扭曲,俊脸显得诡异丑恶。
那女人也不生气,说道:“这可是七步蛇,咬一口,老虎都难活。你修为不到,抵抗不住的。”
“要你管,要你管?死了倒好,一了百了!”仓禹扯着脖子忿忿地说。“你说过不干涉我平常事务,你说话不算数。就是放屁,放屁!”
“好好好好好好好。我走我走就是,你就当我没来,当我没来!”老女人扔掉死蛇,陪着言语,立即后退,一把抓住蛇叟,再探腰抓住石螂,轻轻松松的提起。说道:“这两个东西我带回去试药,反正你要他们死是吧。”
仓禹闭着眼睛,赶苍蝇般的连连挥手:“滚滚滚滚滚滚滚——”
丑陋女人无奈且怜惜地看一眼仓禹,一抹柔情划过眼眶,“我走了!”
如同来时一般,女人向前几步,身影逐渐的消失在空处。只留下几丝古怪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