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鬼王偷玉玺是为了给老矛子沉冤昭雪?”
秦君遥点头,“可以这么说。”
“偷传过玉玺是死罪吧,老矛子怎么活下来的?”
“本来是要被斩首的,我逃了,变了一张脸。”老矛子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原本不长这样。”
秦君遥道:“当初那个捕快在一次追捕逃犯的过程中误入鬼市,死了。霍叔就取代了他的身份。”
我突然窜到陨铁栅前,抓着竖铁,直勾勾地盯着老矛子,“当初是鬼王派你来给我提示的吗?”
老矛子抬头望天,嘴上开始哼起了小曲。
见我一直盯着他,他才支支吾吾地“嗯……”了下。
“你放心,鬼王他绝对没恶意的!”老矛子看我不说话,急忙解释,“他只是恰好知道这件事情,又恰好知道你在查这件事情,所以……这才……”
“哦。”我松开手,心中并不在乎鬼王对我的态度。
这时,霜曲从旋梯上跑下来,他看到我在牢房里,疑惑道:“你怎么也进去了?”
“体验一下坐牢是什么感觉。”我掰开陨铁条钻出来,“你哥怎么说?”
“他说不走。”霜曲一脸见鬼的表情,“他在里面和那些漂亮姐姐们打牌,日子过得快活着呢。”
“那就让他们在牢里呆着吧,咱们回去。”我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到井里睡觉。
霜曲有些诧异,“咱们这就空手而归了?”
“难道你想呆在这里?”
“那完全不想啊!”霜曲赶紧推着我往外走,“这苦日子让他们过就行了,咱们去下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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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秦君遥挥手,“我先飞咯。”
秦君遥微微颔首。
老矛子茫然,“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秦君遥笑着道:“她在告诉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她先飞。”
……
霜曲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睡在棺材里,当时就震惊得无以复加。
“把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收起来。”我合上棺材板之前,扔出去一盒金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你别来吵我,自己去玩。”
被当成小孩对待的霜曲撇着嘴,“我都多大了,还要给我零用钱。”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美滋滋地收下金珠,眨眼间就溜不见了。
我心中挂记着秦君遥,没睡两日就醒过来,也没去玄机楼看他,而是去刑案司找裴宣。
恰好今日裴宣没有外出办案,伏在杂案上看卷宗。
“小裴大人。”
我坐在窗台上朝他招手。
裴宣勾唇一笑,“闻到这股异香,我便知是赢姑娘你来了。”
我现在已经接受了自己身上这非常暴露行踪的异香,“好久不见,小裴大人。”
裴宣微微点头示意,“赢姑娘来找裴某,可是有什么急事?”
我开门见山道:“我听说楚阙的玉玺被盗了……”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裴宣非常迅速地起身关了门窗。
“赢姑娘……”他颇无奈。
我只好把话咽回去重新说一遍,“我听说有人偷了楚那谁的宝贝。”
裴宣:“……”
裴宣问道:“姑娘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