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迟雨咳了咳,虽然什么都没说,那眼神却是粘在棋谱上的。
燕江王小心翼翼的接过棋谱,宝贝儿似的翻看着。
君泽问道:“王爷,这棋谱在下可能与你同看?”
燕江王豪迈道:“这是自然!”
秦君遥将位置让出来,“这棋谱里有十二个残局,诸位可尝试破解一二。”
君泽兴奋至极,眼珠子粘在棋谱上就没下来过,道:“自然,自然。”
我虽然有些怀疑此事有些古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古怪。
这锦盒掂在手里也没什么重量,也不知里头装的什么东西。
我想打开这个锦盒看一看,却没想到怎么都打不开。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用蛮力砸开的时候,秦君遥拿过去一看,“是机关,不可强拆。”
我心想,既然是小月儿给我的东西,若是拆坏了也可惜,还是想一想如何破解机关吧。
我们离开燕江王府的时候,君泽正和燕江王头抵头看棋谱。
这小矮子虽说资质平平,倒还真是有一颗赤子之心。
也着实是让我怀念起三皇兄和四皇兄起来。
墨迟雨因为第二日还要进宫当值,与我们一道离开王府,在街口分道而行。
回去路上,秦君遥一直没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感应了一下,嗯,是关于我的。
“秦公子,想什么呢?”
秦君遥表情有些凝重,开口问道:“嫊嫊,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道你与皇后的关系?”
“梅镜玄。”
秦君遥的眼神顿时变暗。
“你怀疑这个锦盒是梅镜玄给我的?”
秦君遥沉默一阵,点点头。
“他若是想给我什么东西,应该会放在山月台遗迹里吧。”我道,“我比较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看了,这机关十分复杂,单凭你我,估计没那么容易打开。”他道,“得找帮手。”
“谁啊?”
“现在太晚了,回去睡一觉,明天再告诉你。”
秦公子现在还学会卖关子了,我撇撇嘴,乖乖跟着他回到幻月楼。
丹桂准备了一桶花瓣水给我沐浴,我一个人泡着没意思,拖着秦君遥跟我一起泡花瓣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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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秦公子冷白的皮肤花香四溢,跟个美人之间就差一条薄纱珠衣了。
花魁!必定是花魁!
我为曾经说他是鸨妈而致歉!
他房间里的黑布并没有撤下来,烛台上放了几个小夜明珠照明。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