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人的讲述,慢慢的,课堂内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旁边的林棠突然撞了撞程吏,笑着问道:“你呢,你是怎么觉醒的?”
程吏想了想,说道:“也很简单,就是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能看到一只乌鸦,它一直站在那看着我,我过去一碰它,它就飞到了我身上,接着我就有金乌的能力了。”
“你怎么知道那只乌鸦就是金乌。”
程吏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觉醒之后就自然而然知道了。”
见大家议论得差不多,赵三元才叫停。
“大家发现了没有,其实天赋这种东西就是顺其自然地出现,它可能是一种生物,可能是一种规则,可能是一种感觉,要追溯它出现的原因,或许异能学者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但就我们现在可知的,那就是天赋的概念要远比我们想象的完善许多。”
“一个天赋涉及一个概念,比如说下落,它或许是物理意义上让人下落,也有可能是心理因素上让人感伤,再甚者,或许是在时间维度上让人快速衰老,这一切皆有可能。”
“但需要注意的是,概念是延伸和探索的,并非天马行空,并不是说我能联想到什么,就能获得什么,概念本身是不会变化的。”
程吏其实能大概听懂赵三元的话,以他的理解,天赋就像是一只大象,而异能者就是蒙着眼睛的摸象人。
通过摸索,我们可以在脑海内幻想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而随着不停地摸索各个部位,才能够让这个形状愈加地接近真实。
而这个摸索的过程,或许就是赵三元所说的概念的熟练度。
“在这里,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为天赋取名字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随便取一个来让其他人对你的能力摸不着头脑。”赵三元突然压在讲台上,带着些戏谑地神情问道。
众人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说不上来的怪异。
“应该没人会这么做吧?”有人回答道。
“为什么呢?毕竟事实上确实可以这么操作。”赵三元接着问。
那人挠了挠头,心里说不上来:“就是感觉这么做心里怪怪的,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如果让我改名,就会像一直用牙齿咬着一根铁勺子一样不自在。”顾平突然开口。
赵三元很开心:“我